靖国公一言不发的将册子从头看到尾,看完也不把册子还给洛凌君,“鱼符现在何处?”
“鱼符在凉泗贤妃手里,但是公主给了我一块护国令。”洛凌君从腰间把护国令拿出来,递给靖国公。
靖国公接过护国令,反反复复确认了几遍才放到桌子上,“公主将鱼符放在嫁妆里,是要做什么打算?”
“公主是想借这份礼单做些布置,可能针对凉泗,也有可能是针对西羌,具体情况我没问。”洛凌君摇了摇头。
否则,她不会先把鱼符放在嫁妆礼单里,又转头把护国令给了洛凌君。
听了洛凌君的话,靖国公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就随她吧,只是陛下那边该如何交代,你们可曾与太子商议过。”
“进宫那日,公主亲自与太子说过。”洛凌君点头,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公主与太子这些年都有书信往来,您知道吗?”
“我多少知道一些,我与公主也有书信往来。”靖国公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洛凌君,突然叹了一口气,“你小子到底撞了什么大运,竟能让公主这般对你。”
“可能是因为我的风度翩翩?”洛凌君十分自豪的抬起下巴。
靖国公笑骂道,“胡说八道。”
洛凌君也正了正色,“一开始我以为她选择我,是因为和祖父的约定,后来她说她早就心悦我,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她见过,我甚至怀疑她是骗我的。”
“人家富可敌国还手握重兵,骗你点啥!”靖国公白了洛凌君一眼。
洛凌君嘿嘿一笑,又想到那天自己沐浴时候她夜探帅帐的事情,脸上的笑意更浓,“所以我无以为报,这辈子只能好好疼她宠她,她想做的,不管是要对付秦王和太后,还是要帮太子夺位,哪怕是要搅乱各国风云,我也要做她背后最坚实的后盾。”
靖国公坐在书案后,看着洛凌君郑重的表情,听着他坚定的语气,脸上的凝重终于减轻了不少。
“她不是个寻常女子,你往后要如何与她相处?”靖国公忍了好久,还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这个问题,靖国公本人也想了很久,以前他就觉得这位公主年纪虽然不大,却有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威仪,自己与她通信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这位公主其实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洛凌君笑了笑,“她不可能被任何人掌控,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我们比肩而立共进退,能放心的将后背交托给对方,这就很好了。”
靖国公深深的看了洛凌君一眼,“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份礼单你拿回去,告诉公主我没意见。”
洛凌君点点头将礼单收起来,却听到靖国公幽幽的开口,“府上也没什么银钱,你想风风光光的娶公主,你那点私库可要倒腾干净了才行。”
公主的嫁妆丰厚,靖国公府出的聘礼若是不够分量,到时候丢人的还是靖国公府和洛凌君自己,靖国公故意将这个难题扔给他,就是想看看这家伙这些年到底暗中置办了多少家底。
洛凌君看着靖国公,却是轻笑一声,“祖父这是在生什么气?这门亲事不是您亲自去跟陛下求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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