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也只有乌合之众才会这般荒唐的想法,荣臻多少次从鬼门关回来,她要求死也是杀光所有眼前的敌人,送走要守护的人。墨衣人笑了起来,虽然她很想看看荣臻的表现,但现在还没到公开身份的时候,自己亦有要完成的事。
想来,也许每个人都在完成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见少女一言不发,墨衣人知道她在想荣臻的事情。马儿跑到半腰时,墨衣人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还未过问,就在山头悬崖处,荣臻竟然拉着树藤,企图借力跃到另一处的山头。
少女的身体都随之颤抖,墨衣人并不点破,只是悄然说道:“我说她能逃掉的,她就一定能逃掉,我看人从不会出错。她要不是有怀里的少女作为累赘,杀出重围也不是不可能,也不必被逼到这个地步。”
“你没上过战场,不知道这个残酷和现实,从战场拣回命来的人和城里会功夫的人又或者刀尖子上舔血过日子的刺客,她们没到最后的绝境,什么都可能发生。”
“要不生不如死折磨别人,要不就是荣臻这样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利用一切看似无用的可能。活着,是一种信念。”
“生死攸关也不放弃身边的人,只能说不愧是荣臻将军了。”
墨衣人瞧着身边的少女:“这点倒是像你,又傻又固执。”
少女此时此刻并没有心情和身边人斗嘴:“那个陆雪颖倒是勇气可嘉,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戏文里的勇气。看来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荣臻无意,也难当陆雪颖有意而为。”
跳不跳都是冒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这么好的人才要事能为姐姐所用,才不会浪费其一丝一毫。”
少女不禁一个寒颤。
“你在害怕。”
少女不响,良久才说了一句:“她这种性格不会同意的。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毁了她再重新塑造她,但是不能保证她的才华是否还在?
墨衣人眼神明明暗暗,突然讪笑起来:“究竟是我狠还是你被姐姐教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少女声音沉了下去:“主子不是那样的人。”
墨衣人的视线回到逃难的俩人身上,笑得明媚又残忍:“她要是不管怀里的人,和这群人打上一架都绰绰有余。”
她怀里是谁家孩子。
“右相的长女,陆雪颖。”
“右相?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可是势不两立的敌对。”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互相合作。”墨衣人无视少女震惊的目光望向自己又看向滚在地上的俩个人。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盯着陆雪颖,然后才包裹住看起来受凉一般在打颤的少女:“看明白了?”
“二主子,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你心里没鬼怎么会觉得我变味。”
少女在心中叹息,每次都是如此。墨衣人总该有令人
“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看就好。”
“昨天你提醒过他们,已是破例。”墨衣人叮嘱道,随即又笑出了声:“聪慧如荣臻,也有出了她掌控的事?”
“二主子你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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