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莎从坐下之后，就没有看程雪一眼，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
程雪看不出她的表情，更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程雪也没心情去猜，毕竟，被人晾着的感觉不舒服。
“你变了好多！”程雪打破沉默。
赵莎听后竟然笑了起来，也从窗外收回了视线，直盯盯的看着程雪的眼睛，眼都不带眨。
程雪顿时毛骨悚然。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还是那么胆小。”她慢吞吞的打开红唇。
程雪抬头凝望着她，她却笑得如绽放的花朵，连眼角都起了褶子。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她越发笑得开怀。
程雪却笑不出来，不知她为何笑成这样，再傻也知道她笑得怪异。
“再次遇见你，我也是挺开心的。天气这么好，没带你女儿小唯出来玩啊？”
赵莎突然就不笑了，盯着程雪的袖口看了一会儿，“还记得她名字呢？小孩子太顽皮了，只听她外婆的话，在家由她外婆看着。”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顽皮点是好事，正是智力开发的时候。”
赵莎眼睛又大又黑，就像两颗大葡萄挂在眼眶上，她直盯盯的看着程雪的脸，程雪如坐针毡般难受，说完一句话之后就没有说话的欲望，觉得无话可说。
她就像审视犯人一样打量，解剖尸体一样割肉。
十点多的咖啡馆人流渐渐的多了，赵莎的手机铃声响起，竟然让程雪如释重负。
赵莎看了一眼手机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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