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边走边问道:“文白,就这么算了?”
“要不然呢?”
“我总觉得拉珍有问题。”
“当然。”
“你也看出来了?”
“小曼,你都看出来了,我怎么会看不出呢?”
“那你要处处压我一头?以此来彰显大作家的洞察力?”
“你看你,想到哪去了。你在我心中才是洞察力最牛的。”
“那下一步怎么办?”苏曼话风一转。
程文白拉着苏曼走到了一颗大树后面,停住脚步,说道:“等她自露马脚。”
“监视他?”
“没错,我们不能全凭直觉。至少要抓住她的小辫子。”
“嗯,好。我们就这么办。”
两个人一起伏在暗处,观察着拉着的小木屋。屋子里烛光还亮着。不过,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程文白说道:“小曼,你靠着我肩膀先休息一会,我一个人盯着她就足够了。”
苏曼点点头,靠在了文白的肩膀上。张了下呵欠,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她哪里睡得着,在这深山野外的树林中,只是想养养神,因为不知道一会能发生什么样的事。
文白看着苏曼长长的睫毛,心想:女孩子总有一颗正义善良的心,由内向外的散发着阳光,不过她们的注意力实在是低的可怜。
文白笑了笑,脱下了外衣,罩在了苏曼的身上。随即继续监视着拉珍的一举一动。
静静的夜,朦胧的月,无风,天上才有云。云遮住了所有的光。像是透过薄纱,温柔的洒在大地上。四周寂静无声,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程文白感受着苏曼的体温,丝毫没有觉得夜的冷清。倦意渐渐袭来,耳边充斥着睡乡的呼唤。
他是个好作家,可不是个好侦察兵。他的眼睛越来越涩,目光恍恍惚惚,意识也若即若离。
忽然,小木屋的烛光把拉珍的身影印在了床布上,同样也映入了程文白的眼帘。
此刻的程文白犹如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醒了。瞌睡全无。他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苏曼,食指搭在撅圆的嘴唇上,“嘘”示意苏曼不要发出声音。
两个人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小木屋。
“吱”小木屋的门开了。拉珍探头向外四处张望,随后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朦胧的月色拉长了她的身影,正飞快向大山走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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