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投入到工作之中,过了一会,她想了想,又招来一个小宫女,让她去将毕管事叫来。
也不知这毕管事祖上是不是有姓曹的,才要叫他,他就来了。
“毕公公,”白焕颜面上全无平日温和的神色,“可还记得我那日与你说的,回来广储司后做好你的本职?”
“......记,记得。”那毕太监也没想到她突然就提这一茬,也不知她是得知了什么,瞬间有些慌。
“若只说你因与一些宫人关系好,谎报了他们的偷懒事实,就也罢了。”
白焕颜将册子摊开在案上,用手指出几处让他看,
“暂且不管他们是去做什么,那毕公公,请问你这几日申正时分(下午四点)就离开广储司,所为何事?我记得广储司下工的时辰应是酉时二刻(下午五点半)。”.
“这,”毕太监头上冒出了汗,看了看白焕颜,又看了看案上的册子,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奴才不是给大人您送墨太医的包裹嘛?”
“哦?”这是把锅按到她头上来了?白焕颜学着她家贵妃娘娘于姎的样子,眯起了眼,语调一转,“这是还要谢谢你了?”
“不敢不敢。”他连连摆手道。
“那还有一个疑问,”白焕颜将册子拖回自己面前,“女官居所离广储局算不得远,正常徒步而行也不过一刻多钟,毕公公是如何花费了近一个时辰的?”
“莫不是毕公公背上多了个壳,重得使你迈不动步子了?”敢让劳资背锅,劳资让你当王八!
“再说,即便毕公公这般忠心,规矩便是规矩,规定了酉时下工,你若不曾事先与上峰请假,就不该擅离职守!”
一番话说下来,那毕太监已不止头上冒汗,浑身已经冷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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