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苏清月坐上了汽车。
“苏先生,以后在下的前程,就拜托给您了。”孟析说。
“孟大爷客气,您对我们兄妹有救命之恩,苏某人自当竭力回报!”苏清月客气。
“好好,那我们以后就互帮互助,共谋前程!以后不必见外,直接叫我孟大少就行。”孟析很高兴。
这位苏先生守分寸知进退,是个上道的江湖人。
妹妹虽说年少青涩,但也很识趣,方才竟主动要求跟他们分开坐。
“昨晚我与舍妹经过犬齿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相信牢中的其他人也一样。孟大少心眼明亮,希望能放过无辜之人,相信他们会感激不尽,并为您积攒福报!”苏清月说。
“苏先生放心,我已经找个死囚做替罪羊,把其余人都放了。”孟析说。
他身为谋划者,大眼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否冤枉。
厉辰风手下故意扮成土匪,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算有人亲眼目睹,也翻不起什么浪!
孟析之所以跑到这种地方,就是为转移宁大江的注意力,同时洗清自身嫌疑。
苏清月是聪明人,只捡好听的话说,其余的事只字不提。
军火是谁劫的,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她不深究,亦不好奇。
跟这种人物来往,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宁大江驻军邑平,孟析府邸住在北城。
回家后,他还没来得及安置苏清月,宁大江就杀上门来,劈头盖脸的扇了他两个耳光。
啪!啪!
宁大江从不给他留颜面,即便是当着外人的面,也是轻者动口,重则动手。
苏清月对府上情况不熟悉,冲代容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暂时躲到屏风后面。
“岳丈大人这是怎么了?”孟析陪笑问。
“妈的,你居然还有脸问我?张副都统这笔军火,我是怎么交代的?一定要严加保密,消息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那帮人不仅在我们地盘上动手,还能安然撤离?说,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消息?”他恶狠狠地说。
尽管他骂的很凶,可孟析却知道,他只是拿自己发泄而已。
倘若真怀疑自己,早掏枪崩了他,何至于说这些废话?
“岳丈大人冤枉啊,我去了犬齿山附近的村镇,也审问了一些可疑人,种种迹象表明,这很可能是土匪干的!”
“放你娘的罗圈儿屁!哪个土匪吃了雄心豹子胆,黄文远?还是清水湾牛老汉?借他们两个胆子,也没人敢动这批货!”
“说的也是,那依您的猜测……可能会是谁干的?”孟析顺着他的话头说。
“谁干的,这不明摆着吗?除了秦城那小子,还有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宁大江面容狰狞道。
“您是说厉少帅?”孟析故作震惊。
“一定是他!这批货,我跟他几乎同时得到讯息,我开始试探过,他先是大义凛然地拒绝,然后背后跟老子玩这一手!日他仙人板板,这狼崽子真他娘的敢!”宁大江咬牙。
“既然您认为是他,何不将真相告诉张副都统?”
“你以为我不想?厉辰风抢在前头,把我那封密文电报传给了姓张的!老子现在没吃到肉,还惹得一身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他骂骂咧咧地说完,孟析总算明白,他的怒火因何而来。
如今军火在哪,已经不是重点,厉辰风要逼着他与张副都统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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