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又来我沈府作甚?”
宋婳一回头,便看见一身玄色锦衣的沈惜朝往厅堂走来,脸色阴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容怀笑道:“我来是找惜朝你的。”
正好宋姑娘在府里,便一起谈了几句。
沈惜朝瞥了一眼宋婳,又默默移开视线,神情冷漠的看着容怀:“容公子找我何事?”
“皇上将法兴寺一事交由你处理,我来便是想问问进展如何?”容怀仍旧一副温润模样,丝毫不在意沈惜朝的态度。
“既是我来处理,就不牢容公子担心了。”沈惜朝冷笑道,满眼不屑。
宋婳微微蹙眉,这沈惜朝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容公子一番好心,他倒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容怀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法兴寺的主持是父亲多年好友,他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呵,你今儿来沈府,容大人可知晓?”沈惜朝垂下眼帘,声音好似寒潭一般寒冽无情,还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宋婳盯着他,沈惜朝脸上尽显阴冷,她怎么觉着沈惜朝有点不一样呢
容怀心里一紧,立马道:“惜朝,你”
“够了!墨寻,送客!”沈惜朝打断他。
他现在不想听他话,他那些泛泛而谈的大道理,他早就听腻了!
“是!容公子,请吧。”墨寻面无表情的走到容怀面前,侧身请到。
容怀眼神黯淡,拳头捏了又松,最后还是无奈离开
王伯默默在一旁看着,缓缓摇头,大公子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大人。
整个厅堂瞬间寂静了下来,宋婳坐在一旁,视线不由的看向沈惜朝。
“沈大人就没想过以后会后悔吗?”她看的出容公子是真心为他好。
就算沈府和容府如今已是形同陌路,但容公子对他却是极好,他究竟在躲避什么?
沈惜朝抬眼,充满戾气:“我沈惜朝一旦选择了,便绝不会后悔。”
容府于他而言是第二个家,他又怎么能毁了容府?
宋婳瞳孔一缩,她怎么觉得眼前的沈惜朝相似变了个似的?
他浑身充满戾气,但是却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悲伤气息,难道是她想错了?
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沈惜朝就已经走了
“姑娘”茗柳轻声喊道。
宋婳一怔,随后道:“走吧。”
“是。”
沈惜朝回到书房。
拿出那副画,仔细端摩,纤长的右手慢慢覆上画中女子的脸,整个人顿时变得柔和。
独自对着画像呢喃:“母亲,你一定明白朝儿的,对吗?”
“师父对我而言,已是如再生父母一般,我又怎么能把他拉入火海之中呢?无论他对我有再深的误解,甚至对我动手,我也绝不会埋怨他”
“母亲,您一定会明白朝儿的”
寂静空荡的房间,只剩他一饶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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