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祁大人检查了尸体来报,何庭耀还没死,那日被押上断头台的不是他。”
“什么?!不是何庭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礽震惊道。
何庭耀之前一直关押在牢房里,他是何时逃出衙门的?
魏琷皱眉道:“凶手用了障眼法,让人戴上人皮面具,伪装成何庭耀,早在处刑之前何庭耀就已经逃走了。”
这也是他没想到的,没想到何庭耀背后的人拿到了官银后,居然还会解救何庭耀
“回殿下!臣觉得应当只有何庭耀才知晓官银的下落,不然凶手也不会费尽心思救出何庭耀!”这是唯一的解释,若不然,凶手定不会管何庭耀的死活!
司马礽暗自思索,这倒是得通。
“衙门看守如此之严,又怎么会让人把何庭耀带着呢?”这是司马礽唯一想不通的,莫不是栉州衙门出了内奸?
魏琷眉头紧锁,沉声道:“祁大人审查了衙门里的人,没有什么结果,凶手应该也是假扮成衙门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换了”
“可有查到何庭耀的踪迹?”
“还没。不过要想运走十万两白银,也不是那么容易,祁大人已经派人在秣城城门守住了,一有异样便会察觉。”
司马礽来回踱步,真是没料到啊,何庭耀居然还没死!
“凶手的势力一定没那么简单”司马礽沉声道。
何庭耀在栉州任职才一年,便有了这么缜密的计划,想来很早之前便已经计划好了。
魏琷默不作声,如此一来,那何庭耀当初又为何会找上卢琰呢?
“魏宰相,明日我们便启程去秣城如何?”在青州也没什么线索。
“是,臣立马向皇上禀明。”
“我去同父皇明便是。”司马礽抬手道。
这次他可要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一定要把官银的事处理好!
魏琷眼眸一暗,拱手道:“是。”
“那我便先走了。”司马礽得到不少消息,满意离开。
“恭送太子”魏琷凝视着司马礽的背影,沧桑的脸庞露出一丝鄙夷。
太子顽劣成性,若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儿上,皇上估计早就贬了他的太子之位
魏坤走了进来。
“父亲,太子可是来询问官银一事?”魏坤心翼翼的问道,太子怎么会来掺和此事?
魏琷脸色沉重的点零头:“我倒是希望他不要把事情搞砸了才是!”
太子那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万一打草惊蛇,可就愈发困难了
魏坤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双手半围着放在身前。
魏琷瞥了他一眼,略显疲惫:“法兴寺的事儿如何了?”
“回父亲,目前还没任何发现。沈惜朝让衙门的人把法兴寺围住了,谁也进不去。”魏坤如实道。
他也进不来法兴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不行
魏琷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法兴寺若是有什么线索,沈惜朝早就知晓了,估计是没什么用处”
沈惜朝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
“儿子明白。不过除了沈惜朝手下的人在查此事,好似还有另一批人也在追查法兴寺的事儿。”
魏坤凝眉,真是奇怪,除了朝廷的人,还能有谁呢?
魏琷眉头一皱,立马放下茶杯:“还有人再调查此事?可有发现是谁?”
“不太明确,倒像是江湖上的人。”魏坤不是很确定的道,很是神秘。
魏琷摩挲着手板子,暗自忖度,莫非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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