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朝坐在梨花木椅上,揉着鼻梁:“宋婳不可能离开北齐,为了南凛百姓,为了宋府,她别无选择。
宋民那儿执意要救走宋婳,必要之时定会前往北齐,到时候不仅能让皇上出兵攻打南凛。
抓获宋民,南凛便唾手可得。没了宋民的南凛,必然鱼溃鸟散……”
“大人英明。”墨寻明了,原来大人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此时邛奕匆忙走进书房:“大人,属下查到程世怀当日受到太后旨意,去了瑜洲秣城。”
“秣城……”沈惜朝眼神一凝,太后派程世怀去秣城作何?
“可有查到所谓何事?”
邛奕摇头道:“属下找到车夫,程世怀一到秣城便让他离开了,不知是去了何处。”
说来也怪,太后派程世怀去这么远的地方,也没有差任何侍卫保护程世怀,就只程世怀一人。
“继续派人在秣城追查,不能放过任何线索。”太后突然派程世怀去秣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
…………
宋婳一觉醒来已经是戌时时分。
软筋散的后劲消散殆尽。
“姑娘,您醒了。”茗柳正好端着饭菜进来,见她醒了,立即放下盘子,扶她起来。
“什么时辰了?”宋婳声音泛着一丝嘶哑,揉了揉脑袋,昏沉沉的。
“姑娘,已经戌时了。”茗柳轻声说道,搀扶着她下床。
“这么晚了……”宋婳瞥了一眼门外的天色,漆黑一片。
茗柳走向木施拿来披风,给宋婳披上:“姑娘,吃点东西吧。”
宋婳微微颔首,拿起银箸吃了起来。
茗柳瞬间放心了,姑娘没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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