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了!就会整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也不知道在哪冒出来的,那军师,看起来也不像咱们国家的人,不知道哪个边远国逃难过来的呢,整脑袋削尖了想当官。”一个摇骰子的人讽刺到。
“切,就他,能当啥官,也就在这的能耐,他要是真当官,就他一鬼鬼祟祟的样子,朝廷不把他当奸细抓起来才怪!”这边有融一个打完手里的牌后抱怨到。
江呈启好奇的问道:“军师不是咱们的人吗?”刚才抱怨那人继续到:“兄弟,你是刚调过来的不清楚,咱们在这山头都五年了,前阵日子,老大出去带货,不知道在哪整这么个人回来,回来就让他当军师,什么事都听他的,他来这也就半年,大家伙都不服他,他就跟老大提议去后面盖竹篓子住了。”
“自从他去后面的竹楼住了,老大往哪跑,后来直接住哪了,也不跟我们打牌了。”一个韧落的到。
江呈启明白了,这些人都不喜欢哪个军师,而招安的主意也是军师想的,看来,这个军师另有所图啊。
又玩了两把,换了江呈启和肖淡上桌玩,二人有赢有输,表现平常。结束后,刚才一起玩牌的人又拉着江呈启和肖淡不让二人走,二人再不回去,那些人会不高心。
这里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江呈启和肖淡,江呈启和肖淡走出这个院子,看似是往原来的山走,其实二人走出众人视线后便准备绕到刚才他们的竹楼去看看。
二人既然已经知道了这山里并不严,便大大方方的找起竹楼来,偷偷摸摸的反而更容易被怀疑。
二人围着竹林绕了半,也不见他们的竹楼,觉得可能是方向反了。便打算去另一面看看。
这时二人看到几个妇人抱着衣服从竹林走过来,看起来是脏衣服,不是洗过的,从竹林过来,不是给南疆使团收衣服来洗就是给那军师和他们口中的老大洗了。
南疆使团那么多人,不可能只有这么几件衣服,那肯定是军师的衣服了,几个妇人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衣服也不多,江呈启和肖淡决定跟着这几个妇人,一会儿她们洗完衣服,应该还会回去军师院子里晾晒的。
二人跟着妇人们来到河边,见妇人开始洗衣服,两人也凑近了一些,看看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几个妇人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年纪大一些的妇人对年纪的到:“李丫头,你今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那个年纪的妇人,回答:“啊!没有啊。”年纪大的妇人接着问到:“没有?你这件衣服都快让你捶烂了,还没樱”
那个叫李丫头的女子赶忙换了一件衣服继续捶,另外一个妇人到:“王婶子,我看李丫头这是思春了!”李丫头羞赧的到:“赵婶子你什么呢,我才没有!”
王婶子看着李丫头这个样子,便问到:“看上哪个伙子了?我去给你。”赵婶子在一旁拆话到:“是刚才那队人里吧?李丫头从刚才碰到那队伙子就这样了。”
李丫头抿着嘴不话,只是脸更红了,王婶子问到:“刚才那队人,那不就是平时去后面送饭的吗?以前怎么没见李丫头动心啊?”赵婶子回答:“可不是平时送饭的那些,今那里有两个新人呢,长得可标志了。”
“啊?是吗?我都没注意瞅呢,后面来新人了啊!”王婶子惊讶的到。
江呈启和肖淡不淡定了,那两个新人,不会的是……他们吧???
前面的赵婶子继续:“那两个伙子长得真俊,估计是刚来的,我以前都没瞧见过,要是以前有这么标志的,我肯定拽回家当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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