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启和安淡在后面心翼翼的跟着,可是树上只有藤条没有其他杂草阻拦,很是好走,这地下满是杂草,寸步难行,二人不敢贸然除草,怕惊动了树上那人。
只得在草丛的缝隙中挤过去,幸好树上之人全神贯注的荡藤条,没有注意到江呈启这边。树上之人没有荡太久,荡了四棵树后便停下了,距离刚才他上树的位置大概十米距离。
江呈启和安淡此时脸上和手臂上都是细的伤口,二人也顾不上这些,隐匿好身形,仔细观看那人。
之间那人将腰间绳子绑在树的顶端,然后顺着绳子下了树,因为草丛到成年人腰部高度,所以那人下了树后,二人能看清,此人正在寻找什么,不停用脚踢地上的石头。
片刻功夫,此人便找到了要找的,先是蹲下身子,江呈启和安淡看不清此人蹲下后干了什么,不过很快,这人又站起身子,将手中的竹竿拿过来,后退了一些,然后竹竿便慢慢的变短了,过了一会,这人将竹竿拿了出来,能看到竹竿上有一些水,在林间的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这人将竹竿立在树旁,自己拽着绳子上了树,到了树顶,此人将绳子解开,依旧缠在腰上,然后和之前一样,拉着藤条荡开了。
这次江呈启和安淡跟不上了,若是刚才还好,那边是山林外围,还有一些人活动的痕迹,所以杂草没有特别密,这越往里,杂草越密,再向里已经没有空隙可以容江呈启和安淡挤过去了。
二人坐在原地商量起来,安淡分析到:“刚才那人,想必是在通甬道,他拿的竹竿大概四到五米,从林间的树上用藤条荡开,腰上的绳子一是方便他节省力气,还有可能是后面的林子中没有藤条,刚才我们看的河边,那边的林子里便没有见到可以荡饶藤条。”
江呈启点头到:“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他们会定期派人来清理甬道,但甬道的开口是在这里吗?我看这里只是林中的部分甬道,在这附近该是还有甬道的。”
安淡也点头到:“此人一会定然会原路返回,到时他筋疲力尽,我们可以尾随他,看他最后去往哪里,或许他会返回那两个山中,他应该是有捷径回去的。”
江呈启赞同安淡的提议,二人就在原地坐着等,等了一个半时辰,才看到刚才的人返回,返回时,那人手中的竹竿已经不见了,绳子还在腰间,应该是任务完成了,带着竹竿太累赘,便扔在山林里,反正也没有人能进去山林里。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他们会在山坳中种几株竹子了,每次用过的竹竿都会被扔掉,自然需要种竹子。那人回来后,把刚才地上散落的柴火收拾起来,又在旁边的树上砍了一些树枝,用绳子捆好,背起了跟来时差不多的柴,走了。
江呈启和安淡一路跟着这人,这人应该是真的累了,一直没有回头,一路走向山下,然后背着柴进了山脚的村子,并没有去那两座山。江呈启见人已经进了院子,便不再跟着了。二人离开后去了城中的驿站商量对策。
在路上,安淡到:“这些人防备心很重,我们能发现的人,都是他们不怕被发现的,即使发现了,他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开脱。”江呈启点头到:“他们应该是每个人负责什么,有固定的周期,到了时间便去做,不需要接头人来下达命令。”
安淡到:“这样,就给我们的搜查增加了更大的难度,我们每次发现的都是单独的一个人,顺着他找不到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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