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耶律托卜嘉大喊,将油桶倒向不断架上城墙的云梯,不停地点火。
“将……将军!金兵……金兵杀上来了!”一个辽军士卒惊恐地大喊。
“瞎喊什么!”耶律托卜嘉一巴掌扇到士卒的头上训斥道。
若不是如今士卒太少,他真想以霍乱军心的名义将他给砍了。
“将军,金兵爬上来了!”士卒浑然未绝,依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耶律托卜嘉恶狠狠地盯了士卒一眼,战场上见到敌人攻上城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有胆子杀敌,难道还没有胆子放火把他们逼下城去吗?
三步并作两步,耶律托卜嘉走向城垛旁向下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居然迎头看见一名浑身穿着盔甲的金兵从满是火焰的云梯中爬了上来。
“该死!”还未等这金兵的砍刀砍到,就是一个急闪。
“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用枪捅!把他们全都给我捅下去!”耶律托卜嘉大怒道,当先从一旁的士卒面前夺过一把长枪将那名即将爬上城头的金兵捅了下去。
辽军顿时纷纷反应过来,有枪的用枪,没枪的用刀、用木棒、石块等物纷纷砸向金兵。
只是越打便越觉得心惊,这群金兵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样,不光眼神凶狠,不怕火烧,就连被他们捅下城墙也不叫喊一声。
“他们是魔鬼!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有的士卒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悍不怕死的金兵,在高强度的精神压力之下直接崩溃。
耶律托卜嘉没有说什么,上前就是一刀结果了这名士卒的性命。
鲜血飚了他一脸,他镇定自若地看向周围的士卒。
“谁若是受不了可以站出来,本将可以立马给他一个痛快,不用在这里继续忍受这种痛苦!谁还受不了?!说!”
周围无人响应。
“既然没有,那就随本将杀敌!杀!!”耶律托卜嘉大喊一声,身先士卒将第一个跳上城墙的金军士卒一刀斩落。
这东面城墙的防线在他这番强硬的坚持之下虽然摇摇欲坠但就是没有被攻破。
“这女真族的士卒论悍勇只怕天下莫有能及者!”马政和呼延庆赞叹道。
“哼!论骁勇,我大辽的西北军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只可惜他们世代驻守在西北,若是在此,又怎容你们女真人如此放肆!”
辽国使者习泥烈此时也不再低声下气地向阿骨打求和了,听见马政等人夸赞女真铁骑顿时心有不忿,同时看到金军一时没有攻下上京城,也觉得舒了一口气。
阿骨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的女真铁骑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评价,他们的目标就是将面前的敌人尽数杀光!
“你说你们辽国铁骑天下第一,可我们又没见到,谁知道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面前的女真铁骑悍不畏死是事实。”呼延庆出言讽刺。
反正这场战争和他们大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乐得看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你们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宋人,我们两国本是盟友,你们看到我辽国首都被攻居然还在一旁评头论足,等到我辽国被亡,你们宋国也等着被金国灭亡吧!”
习泥烈见马政两人与阿骨打谈笑风生,早就对他们没了好感。
“来人!将他的嘴给我堵上!”阿骨打厌恶地朝侍卫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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