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官军再次攻城。
宋江在城头看着下面的官军的声势一如昨日,不仅放下心来。
“众兄弟好好守住城墙,官军也就这点能耐了!”
只是他话音刚一落下,城下的杨云便命士卒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城上不断向下射出弩箭,漫天的飞箭如蝗,不断地收割着官军们的生命。
杨云自然不甘自己的士卒充当炮灰,同样命士卒操纵抛石机、床弩向城头向倾泻怒火。
成批的士卒架着云梯冲向城头,又有成片的士卒从云梯上掉落下来,或是在中途便死于贼军的弩箭,或失足跌落深渊,具体惨状不一而足。
韩世忠也率军出击,游离在贼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外,伺机向城头上冒头的贼兵发起箭矢压制。
“直娘贼!这些骑兵虽然不能冲上城来,但他们的弓箭属实厉害!”
阮小七躲过一支流矢,骂骂咧咧地吐着苦水。
“谁叫人家是官军呢?你看那骑兵身上穿的铠甲,岂非凡品?我估摸着,他们手上的弓少说也有一石!”
阮小二吐了一口浓痰,躲在墙垛之后仔细盯着城下的那帮骑兵,却是不敢再堂而皇之地站起身来了。
“嘿!官军怎么了?咱们打的官军还少了么?依我看要是花荣哥哥在此,定然不会让这伙骑兵如此猖狂!”
阮小七虽然嘴上不服,但还是打起精神应对着。
“小七,就算是花荣哥哥在此,他一个人也对付不了这么多官军啊!”阮小五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可惜我梁山没有如此多的良马!否则组建起一支马军来,也由不得城下的这些骑兵在此嚣张!”
阮小二心中对韩世忠的这数千骑兵暗恨不已,但却又对其无可奈何,只能感叹着不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己方天生缺少优势。
正当韩世忠率军挨个对城上贼军挨个点名压制之时,从杨云的中军之中再度推出了两枚攻城锤。
这两枚攻城锤正是内置了配好比例的火药桶的那两枚,出场之时定然要加倍小心免得使其沾染上了战场上的流火而中途爆炸,功亏一篑。
但即便如此,虽然有抛石机、床弩和破虏军的联合对城上敌军形成压制,宋江等人依然还是注意到了这两个攻城锤。
此时城下的门洞之中已经有了一个攻城锤,若是再来两个定然会使门背后的敌军压力倍增。
宋江下令集中火力对这两枚攻城锤射击,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使他们行到城门面前来。
不过幸好宋江并没有朝攻城锤射出火箭。
也正是因此,虽然锤上布满了箭矢,运送攻城锤的士卒死了一个又一个,但还是送到了城门洞面前。
就在赵楷和杨云在后方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之时,结果又险象环生。
虽然城墙上的箭矢因为破虏军的缘故不再朝已经到达城门底下的官军士卒射出,但却从墙垛中掉落出许多石块。
其中还伴随着金汁、热的冒烟的滚油以及一些黑乎乎的膏状物质。
这些东西一落下来,顿时让城下的官军士卒哇哇大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全身的皮肤被活生生地烫熟无疑是一种非常残酷的伤害。
早在商纣王时期便出现了一种名叫炮烙的酷刑,将人活生生地绑在烧红的铜柱上烧死。
此刻城下的官军士卒们也享受到了类似的待遇,只不过传闻中被纣王施以炮烙之刑的都是一些王公重臣,而官军士卒们则普遍出身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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