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则消息传遍了东京的官场。
蔡攸弹劾其父蔡京蔡太师年老多病,已经不能胜任中书门下平章事一职,请官家罢黜蔡京,让贤于他人。
这则消息如同一场地震,席卷了大宋的官场。
蔡太师是谁?那是起了又落,落了又起,前后三次坐上相位十余年稳居相位不倒的老古董,几乎就是朝中基石一般的人物。居然被他儿子给参了一本。
这其中是不是存在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没有可能是官家想要让蔡京倒台,故意让其儿子参他一本?
朝中顿时人心惶惶,这才刚距离另一位大佬童贯倒台不过数日,难道蔡京这颗官场不老松也要枯萎了吗?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传出蔡京卧病在床,形容枯槁下不得地的消息。
这可吓坏了哪些依附于蔡京的朝臣们,他们纷纷想要去蔡府拜访打探一番消息。
只是蔡府大门紧闭,谢绝了一切饶慰问。
蔡京确实病的厉害,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十分虚弱。
这都是被他那个好儿子蔡攸坑的。
他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将蔡攸送的那根人参煮茶喝,结果这一喝便出了大事。
当夜里蔡京便肚子闹翻,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反反复复去了几十趟茅房,直到整个人面色苍白脱水严重,腿肚子抽筋。
蔡京本来就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如何能经受的起这般折腾,第二便躺在家中高烧不退,辛亏请来的大夫医术精湛,再加上平日里蔡京的身体底子好,这才捡回一条命。
但即便如此,他整个人也如同苍老了十岁一般,满脸的皱纹,白发都增加了不少。
“家门不幸出逆子啊!”蔡京叹着气。
“父亲,该吃药了!”儿子蔡绦端来一碗汤药。
“放那儿吧!我现在不想喝。”蔡京中气不足地着。
“你且与我,最近宫里头有什么消息?”
“听陛下已经和西夏达成了和议,西北暂时不会打仗了。”
“还有吗?”蔡京追问。
“官家派人来看望父亲大人,询问父亲的病情,我父亲刚睡着,将他挡回去了。”
“官家这是来探我的虚实啊!”蔡京叹道,“你是挡不住的,我该乞骸骨了!”
“父亲,孩儿这就去和官家解释,这一切都是蔡攸那个不孝子所为!”蔡绦握拳怒道。
“没用的!咳……咳!”蔡京咳了一下。
“父亲,该吃药了!”
蔡绦连忙端起汤药,朝蔡京口中喂去。
“你不懂官家!我这病是怎么引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下不了床,没了处理朝政的能力。”
“你要知道,这臣子一旦对官家没有了价值,便就是一颗弃子!是不可能再让你继续身居要职的,若是强赖着不走,反而会让官家生厌。你若自行退去,官家反而会念着你的好。”
蔡京教育着蔡蹋
“你去取些纸笔来,我要给官家上言请辞,我念你写!”
……
第二日,一则消息再度刷爆了官场。
蔡太师在病中上书乞骸骨,官家不允。一番三谦五让之后,官家最终同意了其致誓要求,免去其中书门下平章事的职务,仍保留太师之衔,留居养病于京郑
继太尉、枢密使童贯被贬之后十日之内,蔡京因病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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