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恽王殿下不妨便,究竟是何人?”李处温露出一丝玩味。
“父皇,此女便是莱州刺史赵明诚之妻李清照!”赵楷对赵佶解释。
“赵明诚朕知道,他爹是前左仆射赵挺之。”
“不错,其妻李清照之父是哲宗时礼部员外郎李格非,后因名列元佑奸党而被罢官,其母是王珪之女。”赵楷稍微介绍了一下李清照的背景。
“听你这么一,朕想起来了!此女便是一首如梦令轰动整座东京城的那个李清照!”赵佶着,便陷入回忆之中,不自觉地吟了出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当时文士莫不击节称赏,未有能道之者。不曾想竟嫁给了赵挺之之子,这些年来却为何声名不显?”
“想是与其夫赵明诚琴瑟和鸣,懒得去图这些虚名。”赵楷解释道。
内心却想着,到底还不是因为赵佶的缘故,李清照的爹被罢官,嫁给赵明诚之后不久,赵挺之又和蔡京的争权落败,不久便病死。
二人在如此境况之下又怎么能出头?
“你既其诗词不输东坡,相必有其诗作?”赵佶问。
“父皇的是!来也巧,数月之前儿臣逛大相国寺之时,恰巧遇到他夫妇二人买字画,一番交谈之下发现他二人谈吐不凡,儿臣素来也好蠢,便有心结交,相处下来发现赵明诚其夫人李清照几可当得起我大宋第一才女之名,我正好记得有其几首佳作,便咏来给父皇及两位使者听听。”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妙!妙!妙!此女才情不减当年!”赵佶心情顿时舒畅,他也是一个颇好诗词的人,一下听到三首妙词,不由大加赞叹。
更何况这三首词一出,直接奠定李清照的文学水准,完全可以将李处温刚才那股嚣张劲给打压下去,我大宋女子才德依然要比你们辽国强!
比文,在我大宋面前,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辽使以为这几首词如何?”赵佶还不忘问上李处温一句。
“外臣在北边就素闻恽王的才名,恽王殿下的这三首词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没想到恽王殿下堂堂七尺男儿,却也喜欢作些女儿家的句子。”
罢,摇头嗤笑。“十四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想来南朝这般女子只独有花蕊夫人罢了。”
“辽使莫非以为朕之剑不利乎?”赵佶眯起了眼睛。
李处温这话不光不相信这三首词是李清照所作,更将这三首明显是女子所作之词强行成是赵楷一个大男饶作品,以此来羞辱赵楷。
不光如此,他还吟了一句后蜀花蕊夫人所作的述国亡诗,借以此来嘲讽整个大宋的男子都是弱鸡,只会嘤嘤作态,耍耍嘴皮子,却没有一个敢上阵杀敌的真男子。
“陛下的剑利,我大辽的剑也未尝不利!”
李处温毫不畏惧,针锋相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