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与赵楷的交谈来看,在赵楷的手底下做事要比在童贯手底下做事好太多了。
起码赵楷听得进他的意见与他谈论各种为政举措,不像童贯那般恣意妄为,油盐不进,只要我需要,你必须给我完成。
所以当日在看到童贯被关在囚车之中时,他内心也大呼过瘾,你童贯昔日嚣张惯了,也有今日?
此去东京,路途遥远,又正值寒冬,带着女眷,赵楷很贴心地买了几辆马车。
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童贯与刘延庆也老实多了,赵楷也为他二人准备了一辆马车,毕竟千里之遥,万一他二人冻死在路途,他赵楷就是裤裆里沾了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如来时,赵楷出城时也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在城西等了不到一个时辰,见到官道上有数骑踏雪而至。
“刘大帅!数日不见,如隔三秋!不知大帅身体如何了?”赵楷下车。
“老夫壮地可以打死一头牛!不知殿下何日才肯将兵权交还给老夫?”刘法冷哼一声。
显然他对赵楷至今都不归还熙河军兵权一事极为不满。
每次他对赵楷问及此事的时候,赵楷总是要问他身体如何了。
意思无非是想告诉他,他的身体不足以让赵楷将兵权交回到他手上。
这让刘法有些冒火,他是堂堂的熙河军主帅,没有兵权那不就成傀儡了,前一阵日子自己刚刚受伤未愈,赵楷暂时掌控军权也就罢了,如今他自我感觉伤已好地差不多了,如何能忍受这种事情。
赵楷哈哈一笑,刘法可蒙不了他的眼睛。
刘法一路过来不是纵马驰骋,而是御马跑,兴平到长安不过几十里的距离,硬是走了一个上午,这些都不符合刘法原来的性子。
即便如此,看他此时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赵楷明白当日那医者所言非虚,刘法真的不再适合上战场了。
那么也就意味着,刘法的兵权迟早要被解除。
不过这些事情赵楷和其他熙河诸将都没有和刘法起过,以至于他现在还认为自己此次受伤也不过是再添了几道疤痕,过些日子便就好了。
“来!刘帅,我已为你备好马车,有什么事情咱们上车再!”
“为将者不骑战马而乘马车,属实可耻!”刘法拒绝,顺道还骂了赵楷一句。
赵楷翻了个白眼,“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直接出发吧!”
罢直接钻进了马车,懒得再理这个倔老头。
或许是刘法心心念念他的兵权,亦或是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过了没一会儿,刘法还是选择听从赵楷的建议,下了马撩开了赵楷的车帘。
“您老不是觉得乘马车可耻么?”赵楷双眼瞪着倔老头。
“老夫从熙河路远道而来,马不停蹄,人老力竭,便坐一下马车歇歇好了。”
刘法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脸皮厚,看着赵楷身边一左一右边上坐着三个姑娘,直接便挤坐在赵楷身边。
“老头,你干嘛!”李素佳见这老头放着旁边的位置不坐,偏偏挤坐到他们中间来,十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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