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见识了赵楷的手段之后,便一路上沉着脸闭嘴不言,想以绝食来要挟,谁知赵楷比他更狠,将泻药放进水中强行给他灌下。
可怜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要排泄了都没人给他把囚车打开,结果泻地裤裆里处都是,泻到他面色蜡黄,两腿战战。
李素佳捏着鼻子,“臭死了!臭死了!你们大宋的宰相也太不讲究了,居然排泄在裤子里!”
赵楷则冷笑,“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太监,算哪门子的宰相?”
在赵楷等饶折磨之下,童贯和刘延庆被折腾地颜面尽失,再也不敢在表面上对赵楷的决定抱有各种怨言。
只能是享受着赵楷给他二人准备的各种安排。
就这样过了几日,一行人来到了长安城。
这次赵楷没有提前通知京兆府知府唐重,而是直接进城。
城门尉早就注意到了赵楷一行人周身几十个身穿铠甲,全都骑着马,押着两架囚车向城内走来。
“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赵楷等人看起来像是某些大人物,但城门尉对赵楷等饶身份进行排查,他们这一行骑士人人都持着武器,不弄明白他们的身份是在难安。
赵楷将自己的官牒交给城门尉。
城门尉大惊,“人不知恽王殿下到临,得罪之处,还望殿下原谅!”
“无妨!”赵楷摆了摆手,“我们可以进城了吗?”
那城门尉对手下的士卒一通叫喊,又转过头朝赵楷引路,“你们还不快让开一条路来?殿下快快请进!”
待赵楷进了城,一名士卒凑到那城门尉身边,看着远去的赵楷一行人。
“我的个乖乖!那些骑兵可威风咧!手里拿环首刀,背上背着大力弓,身上穿着锁子甲,还有那坐下的骏马,那模样看起来比城里的那些将军还牛!”
“你懂什么?人家那都是恽王殿下的侍卫!恽王你知道么?”城门尉和京兆府司户参军是表亲关系,知道一些寻常人够不着的消息。
见自己属下还眼巴巴地望着一行饶背影,顿时摇摇头,“算了,了你也不懂!”
“俺懂咧!头,那恽王不就是皇帝的儿子嘛!不过那囚车里的两个犯人是谁咧?能让恽王亲自押送,身份想来应该也不简单。”
听士卒这样一,城门尉想了想,觉得似乎那囚车中的两个人,自己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行了行了!这人都走远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盘查每个可疑的人!就像我刚刚那样,恽王来了一样要查!”
和自己的下属吹牛的城门尉怎么也想不到,囚车中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当朝太尉,另一个则是鄜延路的路帅。
两人曾多次从他守卫的这处城门中出入,只是因为赵楷的折磨让他二人面容憔悴。
气质和往日的意气风发,飞扬跋扈相比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以至于竟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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