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笑脸还未灿烂,赵楷便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这第一杯酒,本王敬焦安节、朱定国两位将军!敬他二位宁死不从,敢于与恶势力斗争的精神!”
赵楷将第一杯酒撒在面前,再让刘锡继续满上。
“这第二杯酒,本王敬西北百年来与西夏鏖战为国捐躯的将士们,正是他们的前赴后继,艰难奋战,才有了今日西北之局面。”
赵楷再次将酒撒在面前,刘锡继续给赵楷满上。
“这第三杯酒……”赵楷环顾两侧,“我要敬在座的刘法、刘仲武、姚古三位路帅,以及你们麾下的熙河、秦凤、泾原三路的将士,我要感谢你们!以我和朝廷的名义,感谢你们所付出的一切!让我们一起再接再厉,砥砺前行!”
罢将这杯酒一饮而尽,瞥了刘延庆一眼,“至于你刘延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碰杯?”
刘延庆的脸色涨的紫红,赵楷这是将他的脸来回扇了又扇,都快打肿了。
“殿下未免也太过欺我父帅了吧!”刘光世站出来为其父挡枪。
“你是谁?”赵楷皱眉,故作不识问道。
“下官耀州防御使,丹州兵马都监刘光世。”刘光世拱手。
“你不过一个的从五品兵马都监!我与太尉、诸位路帅谈话,这里有你话的份么?”赵楷怒斥一声。
“你……”刘光世气的要死,但看到赵楷身边姚平仲等人不善的目光,只好怏怏作罢。
“殿下将我诓至簇,莫不是为了熙河军上下抗令不遵的事,想要为其平反?”童贯终于开口。
“不完全是!”赵楷,“熙河军到底有没有抗令不遵,还有待商榷。至于太尉所的诓骗,倒是差矣。本王身边此刻的确有被乱臣贼子加害的风险,故此特请太尉来此为我鉴别一番。”
“这里都是朝廷忠贞之士,我却未曾见到有什么乱臣贼子。”童贯哪里不知道赵楷的意有所指,立马否认。
“太尉先别忙着下定论,且容我道来。”赵楷转身看向刘延庆。
此时刘延庆那略显肥胖的脸上还残留着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气伤了肝而残留的红晕,神色不善地看着赵楷。
“我倒想知道,这大宋的律法,有没有规定上官可以随意斩杀下级?”
“这是在军队中,可不能用普通律法来算。”童贯阴冷出声。
“军队中上级就能随意斩杀下级了?”赵楷怒声反问。
“焦、朱二人违抗军令,被斩是咎由自取!”童贯露出冷笑。
“他们违抗了什么军令!”刘法怒目大喝。
“阻碍本官捉拿引起战败的罪将杨惟忠!”童贯不屑,“难道不是违抗军令么?”
“你怎么不抓八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刘延庆!”刘法再次逼问。
“那一战李察哥暗中使计,非刘延庆所能及,不是他的责任!”童贯就是咬定了不是刘延庆的责任。
“刘锜,立即将刘延庆拿下!推出辕门,斩首示众!”赵楷同样回以冷笑,“宥州之战的战败,主将刘延庆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末将遵命!”刘锜点上几名破虏军便要上前捉拿刘延庆。
“我看谁敢!都不准动我父亲!”刘光世一把抽出身旁的手刀,护住刘延庆。
“你难道想违抗军令?!”赵楷讥讽。
“这里童太尉是枢密使,我只听他的命令,他不发声,我便不算抗命!”刘光世不傻,当即回道。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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