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延庆率领八万大军先攻打了了一次宥州,大败而归,几乎全军覆没,仅得万余人回来,童贯手下无将可用,这才不得不仰仗大帅。”
“什么!这么大的一场大败,为何我没有听?”赵楷诧异,按照杨惟忠的话来看,这场大败刚好就发生在他来会州的那几日,为何他却没有收到丝毫的消息?
“那童贯早就将此事压下瞒报!将鄜延军交给大帅也是为了让他刘延庆的鄜延军捞些军功谎报军情,只要这宥州城拿下来了,就算是在战报中写明多付出了些代价那也是无关紧要。”
赵楷沉默,这种谎报军情的事情,童贯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当初在东京的时候蔡京就以此时弹劾过他,但父皇只看童贯的功绩,将此事压下来了。
还有梁红玉父亲兄长的事情,也是刘延庆这厮干的,网织了一个违抗军令的罪名,为其档下了临阵逃跑的罪名。
“此事我会派人向鄜延路那边打探,过几日后便能有消息传回。若是童贯真要搞事,我定然向父皇参他一本,将其逐出西北!”
“殿下!”梁红玉入帐,喊了一声。
“你继续看着刘帅,我有事先出去了。”赵楷打了一声招呼,和梁红玉出了帐。
“什么事?”
“姚友仲和姚平仲正在你帐中等你!”梁红玉将赵楷领回大帐。
“你们两个找我有什么事?”赵楷坐上主位。
“殿下!这是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姚友仲将手中的纸递给梁红玉。
鄜延路两万熙河军不尊号令,意图谋乱,现已将熙河第二主将焦安节、第四主将朱定国正法,第三主将翟进与第五主将折可存收押。另,熙河军第一主将杨惟忠劫持熙帅刘法叛逃,西北各路若发现其踪迹,立即就地格杀,将其头送往鄜延路宣抚使司。
“这信是谁送来的?”赵楷沉着脸问。
“这是环庆路那边派人送来的。”
“种师中?他送这信过来是什么意思?是向泾原路传递童贯的消息,让我们把杨惟忠交出去?”赵楷疑惑。
“殿下,我认为种路帅应该是隐晦地向我们传达希望让我们保护杨惟忠的意思。”姚平仲抱拳,抬首看了赵楷一眼,“毕竟殿下此刻就在泾原路,此刻只有您才能保全地了他!”
“友仲,你什么看法?”赵楷不了解种师中的为人,但想来他与刘法同为西北骁将,平常可能会争争功,但应该不至于将熙河军往死里逼吧。
“我也倾向于平仲的意见,毕竟昨日杨将军才刚从环庆路到达咱们泾原路的地界,今日种帅就将此信送我们大营,定然是察悉了杨将军的行踪,若是想抓他,早就抓了。”姚友仲分析道。
“既然如此……”赵楷敲了敲桌子,突然一惊,“糟了!卓啰城的熙河军!”
“友仲,你立刻差人持我的印信前往卓啰城外的秦凤、熙河联军大营!”
若是那路熙河军听到此消息,还不得军心大乱?
更严重一点,那翟进的大哥翟兴正是熙河路副帅,若是得知此事指不定直接举军反叛!
“算了!此事不得要我亲自往湟州走上一遭!”赵楷起身。
“有这么严重?何须殿下亲自出马,我愿替殿下走一遭!”姚平仲有些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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