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过后,周元又有些不知所措,如今郓王和刘统制都被官家关在大宗正司,自己又进不去,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难不成要告诉张凯那厮?
翌日
大宗正司监牢之中。
赵楷看着正在地上做俯卧撑的刘锜,“信叔,你这几日在这牢狱之中好吃好喝,还想偷懒到几时?”
“卑职保护殿下安危……”
“别这么说。”赵楷立马制止,“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看我如今在这牢房内吃的好睡得香,哪里有危险?况且就算是有危险,你我又不在同一间牢房之内,如何能保护我?”
刘锜站起来,“那我去跟大宗正说,让他把我与殿下您关在同一间牢房里。”
“去去去!”赵楷挥手,“这一间牢房不过区区之地,还只有一张床,如何能睡两个人,就算你说你睡地上,跟你一个大男人同住一间房里那也腻味!”
刘锜发觉也是这么一个理,“那殿下要卑职如何?”
“我一会儿写封信给父皇,给你求情,让他放你回去。”
“那不成,我要守着殿下!”刘锜拒绝道。
“你胆子肥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赵楷拾起一根稻草,朝刘锜丢了过去。
“殿下,你又何苦逼迫卑职呢?”刘锜苦着脸。
“我逼迫你?”赵楷又朝刘锜丢了一根稻草,“你知不知道我们还要抓拿赵英等人?”
“若是他们乘我俩被关在牢里出来兴风作浪,你是不是要向全东京人民谢罪?”
刘锜撇嘴,“殿下你自己都不管这事了,何必让我去管?”
“岂有此理!”赵楷大怒,“谁说我不管这事儿了?没听见我跟你讲这些呢嘛?”
“我身在牢狱之中都不忘自身的职责,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我?”
刘锜说,“反正我就要在这大牢中待着,殿下什么时候出去,我什么时候出去!”
“你混蛋!”赵楷骂道,“到时候我出去了你就别想出去!”
“随你怎么说!”刘錡继续做着俯卧撑。
赵楷为之气结,“要是误了老子的事情,老子扒了你的皮!”
……
恽王府
大门处,周元戴着一顶草帽,向四下里看了一眼,莽着头想要走进去。
“站住!”两个门卫叫住周元,“你是什么人?没看见这头顶的匾额吗?”
周元说,“我是皇城司的人,有要事要找恽王殿下,还请两位通报一下。”
门卫见其打扮,像是一个樵夫,但又知道自家殿下是皇城司的提举,手下探查司的探子经常化妆成各种模样,但穿成这样来找殿下的,还是头一个。
“你等一下,我去跟李管家说一声。”
李伯将周元引进了府,对周元说,“足下难道不知我家殿下已经身在大宗正司多日了么?”
周元说,“我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前来恽王府欲请老丈帮忙!我要见恽王殿下!我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他!”
李伯说,“这我做不了主,不如你去和梁姑娘说吧。”
“梁姑娘?”周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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