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他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
“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混混到嵘城的黑老大,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可以说,嵘城是他的根,我说一句让他滚,他就搬到了京市,整整五年,从不踏足嵘城地界,如果我说让他去死,他绝对敢用抢崩了自己。”
“他对我说的话,绝对的言听计从!”
“那天婚礼,我给他打电话,让他不要过来,他便不过来。”
“如果今天的事情是他策划的,我只要开口要求他不要做,他绝对不会去做。”
铺垫了这么多,慕以瞳看向蒙越,说出她真正要表达的,“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我何苦用苦肉计?”
这番话,很有说服力。
反正吕锋是被说服了。
蒙越略粗骨节的手指间携着半支烟,却没有点燃。
他眯眼望着慕以瞳,眉目深邃,坐着,却仿若神袛,高高在上又内敛深沉。
慕以瞳无声笑了笑,“像蒙先生这样的人,站在家国利益的至高点,或许根本就理解不了这种自私狭隘的亲情。”
她站起身,“这餐饭,谢谢你今天在学校的见义勇为,我累了,先走一步,餐厅有车,会送我回家,就不劳烦二位了,请慢用。”
连吕锋都听得出,她这是在跟越爷划清界限。
他纳闷不已,自家爷初涉情场就遭遇滑铁卢,是魅力不如当年,还是慕小姐有眼无珠?
除了这个,最让吕锋惊讶的就是慕正业了,“越爷,没想到慕正业那样恶贯满盈的人竟是个女儿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