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王二魂灵附体李大憨后,一下子醒过来感觉就像睡了一觉,浑身上下囚服不见了,身上衣服虽不华贵但也干净清爽,虽感到奇怪但也没细想更没照镜子,满脑子全是赶紧跑越远越好,站起身慌里慌张还是没命的跑,很是担心自己被通缉再被判刑。王二害怕被追捕他的官府人赶上还故意抓把土弄脏脸,衣服也弄得脏兮兮的,哪里会想到自己的肉身是李大憨早就不是自己啦。
好在这李大憨身上还装着几两碎银子,王二觉得老还是照顾他,自被宠坏聊二以为,这一切肯定是老母亲为他准备的,也许在昏睡之间在行刑吓晕时候,是妈妈找人给自己换的衣服,关于衣服和银子的事情也没多想细想,就继续了自己的逃亡生涯。
就这样饥餐渴饮,昼伏夜出,净走荒僻野岭山间道,既不敢走官道也不敢进村乞讨更别到市集买东西了。好在是秋后,田野里还有粮食山果,饿了摘一点野果垫饱肚子渴了捧一捧山泉水,就这样风餐露宿苦不堪言。
气渐渐凉了,这一实在饿极聊王二漫无目标在山间转悠时,黑夜中远远看见山下村头有一家亮着灯,走进院透过窗户看见一对老夫妻在推磨磨豆子,女儿在灶房里烧火,一家三口正忙得大汗淋漓在做豆腐,原来是家豆腐坊。二挣扎着推门进去,哀求老人家行个方便给碗热豆浆喝。
这对老夫妻也是善良人家,看这“李大憨”还算憨直,只是衣服褴褛蓬头垢面想必是受了难,赶紧让进屋给盛了一大碗的豆花,对二来真的是人间美味啊,仿佛绝望的人看到了可停泊港湾,又累又困的二饱餐后竟然在柴房里睡着了。
第二和老人攀谈时王二自己茫然所措也不知今后如何,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有什么打算?自没出过远门的二虽横行乡里飞扬跋扈,但出门才知道下之大竟无自己容身之地。老人善良了解王二境遇后动了恻隐之心,豆腐坊也需要人手上山打柴,老夫妻两个人膝下无子年事已高,走乡赶集也是力不从心,再女儿也不方便抛头露面,便有意收留在家做帮工。
王二眼前无家可归正中下怀,此时有人肯收留不啻再造父母人间大恩,感激涕零,连忙下跪,跪谢老人家收留大恩。王二经此大劫自是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有这心思再加李大憨的强壮肉身,简短捷,长话短,老人家善良,李大憨能干,这日子一好起来,豆腐坊生意越来越兴隆,一年以后又开了一家磨面坊。老夫妻年事已高,看这王二勤快能干,对女儿也是个终身依靠,自己的家业又需要有个传承,于是决定把女儿嫁给他。
王二自是喜不自胜,逃亡的日子让他终日惶惶,自坐牢起又经斩首“大难不死”,王二内心其实也渴望过上稳定踏实的日子,今日降姻缘,连忙跪倒在地,尊称岳父岳母,从此夫妻恩爱更加勤俭持家,一年后生育了一对儿女,一家人幸福美满其乐融融。
俗话“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王二虽从没提起过老家的事情,但每每过年过节,二总是心情郁郁强颜欢笑,担忧年事已高的母亲分离后音讯皆无生死未卜,自己如今也有了孩子深知为人父母的辛苦和不容易,更加思念含辛茹苦抚养自己的母亲思乡之心日重。
善良贤惠的妻子早懂得丈夫的心思,知道丈夫心中的顾虑,于是告知父母二想回老家寻亲,老夫妻深明大义,这几年家业日隆也全仗女婿打理操劳,欣然同意,为他准备行囊,备足了给亲家礼物,置办的新的衣装,还有银两,把自己家里养的马匹让女婿骑着上路。
就这样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王二离别家乡几年终于可以回家了,当真是既忐忑又惶恐归心似箭日夜兼程,担心母亲身体不知道还在不在人间,一路不敢怠慢马不停蹄披星戴月往家赶。
古时候不像如今这样子空水路交通发达方便快捷,短短几百里骑马也得好几,也不知走了几日,终有一,王二又走到了一个地方。都意难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道朗朗总是人力难以改变,这一也就那么巧,王二人困马乏正好又经过了李大憨的灵魂依附的大树下面。
这几年李大憨灵魂一直依附在大树里得不到超生轮回,终日受尽了风吹日晒之苦,肉身一直不知影踪,眼看着家人找不到自己的悲痛欲绝,心里那是肝肠寸断度日如年。王二来到大树下再也迈不动一步,一下子瘫坐在树下酣睡不醒,此时此刻晴朗的竟然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亮光一声霹雳炸雷在大树的上空炸响,高大的树头应声而断,睡梦中的王二肃然惊起灵魂出窍离开了李大憨的身体,李大憨灵魂被霹雳炸出大树倒在了自己的肉身上,斗转星移魂灵归位。
一刹那,两个人心灵感应,一切前因后果如同放电影一般一幕一幕闪过,生死错位阴阳相隔原来都在一念之间,全明白了,也就全过去啦,两个人热泪横流,两个人人鬼殊途。很快,李大憨悠悠醒来,王二的灵魂随着乌云的散去色的转晴渐渐淡去,最终消失在茫茫尘世郑”
完蒲牢眼睛一亮,推攘自家的八个兄弟,还有三个伙伴:“怎么样?这故事好不好?”
听蒲牢了许久,光是嘲风都觉得口干,还昏昏欲睡的。
“……啊?”嘲风眼睛朦胧,感受蒲牢的泰山压顶,被迫惊醒。
“什么什么?怎么了?”睚眦气冲冲的瞪开眼,找了好半才眼神聚焦在蒲牢身上。
白虎和凤王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爪子,转了两圈,滚到沙发底下去,就这么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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