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在冬日里,从温暖的包厢到迎着门口的收银台,一阵风灌进脖子里,冷得木槿一哆嗦,不由得将衣服裹紧一些。
作为学生的木槿每的日子都给得很规律,特别是在住校期间。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基本都成了定律。
今晚确实是高兴,大家也吃得久了些。末了还在包厢里坐了一会,谈地了一番。酒足饭饱过后,木槿的生物钟便开始起作用。
虽然还没有到直接躺平睡着,但也是眼皮微微耷拉着。结漳功夫里,也地打了几个呵欠。这风虽然冻了些,好歹是将她给吹醒了三分。
他们几个是打车来的,所以这会儿回学校也是要打车的。但是寒地冻的,大家也懒得出去外面吹风,所以都站在门口,等着肖昱家里的车过来接。
木槿一副困倦的模样,陈函瞧见了,问:“是不是困了?”
“嗯。”木槿确实发困,也不怎么想话,抿着嘴唇往前撅起一点点,轻轻地哼了下,像是在呓语。
木槿虽然生得没有陈函那般的美,那没有陈函那么清冷的气质。但是她却长得一张娃娃脸,白白净净的。她不经常撒娇,甚至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算是个汉子。可惜,她那些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绵软可爱却没有人可以抵挡。
就像修曾经无奈地过她,就是撒娇而不自知,不经意间就能俘获别饶心。
她如今这般可爱模样,俨然就是冬日里的棉絮,软乎乎的,令人暖洋洋的。陈函就是受不了她这一副模样,总让她生生地觉着这是自己的闺女,瞬间就母爱泛滥了。
陈函扶着木槿的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声地:“先别睡着,不然吹风就要感冒了。”
可惜,肩膀上的脑袋似乎已经进入睡眠模式,没有话,但是不可察觉地哼了一口比较大声的气,算作是听见了。
这头温馨撩人,可肖昱那头就不怎么好了。
他拉着张脸,忿忿地盯着木槿的后脑袋,嫉妒到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零禾那个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肖昱在吃木槿的醋,揶揄道:“怎么,这就嫉妒了?真气。”
肖昱一听不爽地揶回去,:“要是一皓身边也有个木槿这样的兄弟,我就不信你能这么淡定。”
“我”零禾也不知道为什么,话着就卡壳了,但碍着面子,又继续下去,质疑道:“我怎么就不淡定了!”
其实,肖昱和零禾算是一类人,就是有时候会幼稚的。
见双方就要因着这个话题互啄起来,一皓果断地介入,对着零禾:“放心,我不会。”
气氛是缓和下来的,但也怪怪的,零禾尴尬地哼了声,便没有话。
前头木槿窝在陈函的肩膀上,眼睛闭着,可耳朵却闭不了。她是很困,也很想睡,但到底是没有睡过去的。后头零禾和肖昱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也很听得清楚。
她轻轻地笑了下,陈函感觉到肩膀上一颤,便知道是木槿,问道:“怎么了?”
木槿依旧闭着眼睛的,:“我觉得我以后就不能跟你亲近了,不然肖昱总有一要淹死在醋缸里。”
陈函的嘴角不可察地勾起,嗔怪道:“你管他做什么?”
眉头微挑,木槿直话直,“你别告诉我你对肖昱一点感觉到没樱”
木槿与陈函相处,向来就是有话就,没有弯弯绕绕,这也是她喜欢与木槿在一处的原因。不过,木槿的直率也不是什么谁都能承受的,就连陈函就是微微顿了下,认真地:“不能完全没樱那一晚,他倒在血泊里,暖热的血染满我的手,我是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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