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测风云,未曾想早上还阳光明媚,下午空就厚黑的乌云蔽盖,温度骤降,风夹杂着雨水迎面而来,落在脸颊上,微微发凉。
修常木槿是只猫,其实形容得听贴切的。平日里软乎乎的,炸毛起来也会挠人,还有一点就是,木槿对环境的变化极其敏感,并且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她当的心情。
中午时分,午睡刚醒的木槿,人还迷迷糊糊的,却张口嘀咕是不是下雨了。不过那会气晴朗,外头还有大大的太阳,半分下雨的迹象都没有,大家也只当她还未睡,梦话。
直到出宿舍,走了几步,木槿还特地返回宿舍拿伞,有备无患。陈函无奈,但还是陪着她回宿舍,现在看来,木槿简直就是先知。
望着淅淅沥沥落湿地面,陈函不禁佩服,“你是吞了气测量仪吗?”
陈函这么,木槿当是夸奖了。
木槿拿的伞是单人伞,撑两个人有点勉强,木槿提议:“要不我回去拿多一把伞?”
“算了,雨也不是很大,来回跑怪麻烦的。”陈函是个怕麻烦的,无论是别人麻烦自己,还是麻烦到自己。
既然如此,两人便一同挤在伞下面,一路跑着回宿舍。
这场雨看着,雨滴飘飘在空中如同丝丝银丝,但胜在密集,不过是明哲楼到女生宿舍楼的短短距离,两个饶肩头便被雨水打湿。当然,大部分是凝聚在伞面上的雨水低落下来造成的。
陈函的情况略糟糕些,半个身衣服湿透,发梢上也挂上写雨水,结成一缕一缕的。
看着她几乎湿透的模样,木槿没好气地:“都撑过你一些,我体格,淋不到什么。”
“哪能,本来就是噌你的光,没事,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再去食堂。”陈函手指穿过湿透的头发,甩了甩雨水。
因为下雨的关系,宿舍比平时要暗一些,陈函急着去换衣服,便没有空闲开灯。木槿的情况好一些,就是肩头和发梢尾沾上点雨水。
收起伞,因为是湿的,木槿就没有拿进宿舍,顺手挂在了走廊,摸索着去开灯,又顺势去脱鞋。
“啪”,灯光闪了几下,整个宿舍瞬间亮堂起来。
顿时,木槿脱鞋的手滞在空中,整个人楞了一下,随即立马抬眼去看头顶的灯管。眼睛打了一转,眉头轻蹙,思索起来。
直到陈函换完衣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木槿还站在门口,鞋都没有脱。“想什么呢?”
“我觉得可能有些细节被我忽视掉了。”木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郑
陈函不解,“什么细节?”
这时,木槿回过神来,“没什么。”
陈函不去纠结,毕竟这一个月来,木槿有时候会奇奇怪怪的,如今她是见怪不怪,“你要不要换衣服?”
木槿被陈函保护得很好,基本上都没湿,“不了,去吃饭吧。”
这会,木槿的鞋倒是不用脱,陈函拿上伞,两人一人一伞雨中漫步,慢悠悠地逛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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