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我的腿被鬼给打断了!”
“啊啊,这附近有鬼啊!我动不了了,腰,我的腰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
“浮歌,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林衡月耳朵倒是挺尖的,自从上次当了几天瞎子,她耳朵就异常敏感了。
“没有啊。”浮歌做贼丝毫不心虚,脸色完全无变化。
原来林衡月连这么远的地方外的声音都能听到了。要是有下次,还是要再远一点,不过,应该也没下次了吧。
“是吗,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人大叫有鬼,声音有点熟,好像还是刚刚那些人。”
“没有啊,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他们胆子太小了罢。”
“也是,怎么可能有鬼呢。”
“衡儿,我们走吧。”
“好。”
林衡月丝毫不知,刚刚笑话她的那几个人,不是手骨折,就是腿被打瘸。
反正在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浮歌。”
“嗯?”
“你背我吧。”林衡月的眼神里露出些小期待来。
“为什么?衡儿,你脚疼吗?”浮歌想的是,既然都有马。为什么要他背啊,一定是林衡月腿受伤了。
见浮歌紧张的模样,林衡月翻个白眼,以前的浮歌好像不是这样的,说的这么直白了,还像个傻子一样。
“没,算了。”对牛弹琴。
……
“可恶!”明九鸢一声震怒,青筋暴起,指甲却硬生生的镶进血肉。
明九鸢脖间挣扎的纹路,却能看见脉络,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生气。
空气凝固了很久,冷的不像话,明九鸢才睁开眼,再次对着地上的人说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早就暴露了,更没有得手!”
“是。”
漠源只是说了这个字,明九鸢却已经将桌子掀翻了。
要是这样的话,他从多久之前,便已经是个傻子了!早就被浮歌那群人给骗得团团转了!
既然林衡月没有服下离心散,那昏睡多日定是假装,既然没有昏迷,那又怎么可能会给人可乘之机,轻易身亡了呢!
浮歌,林衡月!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明九鸢转念一想,“那明紫霄呢?她可暴露了?”
要是从林衡月昏迷那时起就是假的,明紫霄不该不知道才是。
要是真不知道,那一定是浮歌发现了什么,故意瞒着她。
要是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棋子都暴露了,哪还有何胜算可言。
“属下不知,但那天晚上,要对林衡月下药之时,她在场,中了卑职的迷香,昏迷不醒,想来,应该是没有暴露才是。”
明九鸢才沉下一口气来,但紧接着,却又沉下脸,“既然没有暴露,那为何没来禀报但要是暴露了,浮歌又怎么会一直重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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