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能活,但要是被明九鸢知道了,他的下场或许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不如死拼一把,或许能够换来后半生平安。
林衡月看着羽生,汗滴与血泪夹杂,倒是真的不忍心了,着实为难,“今天就到这儿吧,先让他再疼几天。”
羽生也是知道林衡月不忍心了,却是在他离开后才道,“公主有好脾气,能够被你的喜怒哀乐牵着鼻子走,但是我们,不会。”
元迹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却是止不住打颤。
要是可以,他宁愿林衡月留下来!
林衡月觉得腰酸背痛的,却是扭了几下,舒展筋骨。
现在有明紫宵为她打掩护,她倒是不必为了躲明九鸢的眼线天天躺着,但是却也只能待在这深宫地底之下,审问犯人。
她之前被关起来的时候,别说看着,就是听着脚步声,就感到害怕,因为审官来了,等着她的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可是现在,阵地转变,她成了审问犯人的审官,现在的感觉倒是也不太好。
每每听见元迹的尖叫声,她的心就揪着疼,像是自己受刑法之时一样。
她哪里真的下得去狠手。
不过,那手臂和腿,待会儿还是给元迹接回去吧,免得耽误了人家一辈子。
林衡月并不知道,元迹已经又在尖叫着了。
不知道又是哪间密室之中,两个被套着麻袋的人,被抬了进来,却是随意的丢在地上。
一瞬间,黑漆漆的四周却变得明亮。
“漠城!你没事吧!”
漠城却是坚持微笑着,摇摇头,“没事,你怎么样?”
“我没事。”
“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早了?”
可是,一句阴森森的话传来耳边,却让两人一顿。
两人艰难的背过头,却是看见云深宜懒散的仰坐在那塌上,如葱一般的纤细手指轻轻的搭在那扶手上,好不惬意。
“大公主,您这是?”姜潮先出声,却说不解云深宜用意。
明明走的好好的,他们二人打算隐居深山了,忽然之间,却有无数人出现要抓他们,毕竟寡不敌众。
“母皇死了,你们密阁侍者的身份却还是在的,朕已经接管了密阁,自然就是你们的主子。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是不是太过于放肆了。”
“可是,我们并未……”
“大胆,朕话还没说完,就敢顶撞!掌嘴!”
便有人上前,却是给了姜潮几个耳光。
漠城想要抵抗,却被束缚,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姜潮被打。
都怨他,要是只有姜潮一个人,她一定能设法逃脱,可是他却是脱累了她,让她不得不分心被捕。
姜潮红着脸颊,却是不服气,“陛下,想要我们做什么,不妨直说。”
她知道,云深宜是在报旧仇呢,以前,她虽然说是云涯手中第一王牌,却跟云浅陌有着不菲的交情,她的一身武艺,多是云浅陌所授。
云深宜早看她不顺眼了吧。
而现在,这样大费周章的找她来,一定不光是为了出气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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