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月看着卫鸿,他也就看着林衡月。
林衡月打量着他,只见他眉眼生的凌冽,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气。可是,尽管这样,也难掩霸气英姿。
这模样居然只是个伙计,简直是暴虐物。
林衡月才开始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家中可有亲戚朋友?”
卫鸿看着林衡月,表情冷冷的,“你前面的那张纸上全都樱”
林衡月有些尴尬,她当然知道,不过就是想听他自己再一遍吗,这人真是。
林衡月才拿起那张纸,声念道,“卫鸿,孤儿,来历不详?”
林衡月总结了一下,这身世倒是比刚才那元迹可疑啊。
“你是一个月前进的秦风馆,那之前你都是做什么的?”
“我在来之前,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得已做了个伙计谋生。”
“失忆?”怪不得,明明不是做伙计的料,想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不过,失忆这件事还有待考证。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孤儿?又怎么知道自己叫卫鸿。”
“我不知道,老板认识我,我叫卫鸿,还我爹娘生前欠了他钱,要我做伙计偿债。我没地方去,就答应了。”
“啊?”
要是真失忆的话,那老板肯定就是骗他的,卫鸿就像个傻子一样。
要是假的失忆的话,那他也真不会找理由啊,这不是明摆着要别人把他当傻子吗。
啧啧,林衡月再问,“你可知道,更衣间里有个密道?”
要是故技重施也不行的,刚才外面还是有些动静。
“知道。”
不会吧,是个耿直的孩子啊,“你怎么知道!”
卫鸿看着别人把他当傻子,也很无奈,眼神又冷了几分,“我做伙计,只是没地方去,顺便老板这样,我才留下的。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傻。”
“啊?”林衡月刚刚问的不是这个吧,这家伙是在回答她上一句话?这反射弧有点长啊。
卫鸿却道,“夜妃娘娘在店里失踪,明明那么多人守着,却凭空消失,不是有密道又是怎样。”
林衡月才笑笑,这人还真是有让人尴尬的潜质啊。
不过表面还是很正经,“你可知,秦风馆不是正经做生意的。”
“知道。”
林衡月彻底想趴下,这什么人啊。
“秦风馆其实只是一家打着做生意的名号,私下买卖消息的地方罢了。”
林衡月嘴角抽搐些许,她还审什么审啊!不按着她的思路走啊。一点都不惊讶的表情,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要她怎么看表情的变化啊!
“你知道干嘛还留下?一个月了,还没有其他地方去?”
“不想走。”
“为什么?”
“管吃管住,还不做活,悠希”
“……”
“既然我之前失忆,一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以前发生什么,我不再想过问了,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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