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黑乎乎的房梁,不由得感叹,这房梁的高度,吊上去一定可以把一切都结束。下意识开始在脑子里演练,自己是用什么吊住自己的,又是如何吊上那房顶的,就这么睁着眼睛一遍一遍的想,就像要想出一个最佳方案才罢休,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外面天慢慢变亮。莱宝越来越清晰的思绪,觉得自己干脆去外面转转。
随便套了件衣服,刚想打开房门,就听见外头的院子传来些细微的响动,再细细听了听,声音又不像院子里的若隐若现的。手都搭在门上,正准备推开的时候,却正巧从门缝看到村长从那个盖着木板的地窖里出来,手上提着裤子,嘴里嘟囔的骂骂咧咧,莱宝被吓了一跳,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些响动,打草惊蛇。
眼看村长回了自己房间,莱宝为了不惊动他,房间是没出去,蹲在房间门口盯着那个地窖。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长再次光顾了那个不起眼的地方,掀起木板端着碗饭下去了。莱宝当时的眼睛就瞪大了,这地窖里是关了个人?
如果要证实她的猜想就只能把村长引开,袁教授拜托村长务必把村口看见的那个人精神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那个人找来。村长一开始还很迟疑,但毕竟是县里领导提前打过招呼务必要招待好两人,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也还是出门。
村长一出去,莱宝就立马想打开地窖,只是她看着简单的木板上拴着的大锁,只觉得事情应该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她举起凳子砸向那把看起来很牢固,其实不堪一击的锁头。木板一打开,一股非常难闻的气味就飘了上来。
袁恩德把莱宝护到身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一探究竟,就听到下面传来了不小的动静,袁教授咬了咬牙,翻身下了地窖,地窖不深但是很密闭,只有一个出口,莱宝正准备跟随着一同下去,就听见地窖下袁教授发出的干呕声。没一会儿袁恩德就菜青着脸色手忙脚乱的爬上来。
快速从房间拿出一床被子,再次下地窖之前把手机掏出来,递给莱宝要她报警。莱宝接过手机后就这么呆呆地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快速的拨通了报警电话,详细的说出自己的位置和报警原因,好在警察表示会重视,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袁教授就再次从地窖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坐在一边的地上,莱宝看着他一脸的愁容,并且丝毫不顾及形象的样子,越发被下面的情况吸引,在答应袁教授不会破坏现场,后也一翻身下了地窖,衣服上蹭上了不少灰,一向爱干净的她也根本来不及花心思去拍,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的连连后退。无论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嗅觉上的,都让她的胃里翻腾起来。
,她庆幸自己没有吃早饭,急忙转头缓缓。她注意到地窖里的恶臭的来源,。可以见得她在地窖里被关了多久。
莱宝几乎是强撑着,鼓起勇气,她注意到女人被撕烂的衣服已经衣不蔽体,雪白裸露的胸口是唯一干净的地方,但再看就能发现上面渗出血的牙印。
畜牲!莱宝的眼泪慢慢聚集,想要再往看下的眼神变得困难,果然如她想的一般。这个画面深深的刺激了莱宝的神经,她立马闭上眼睛,拿起袁教授没有成功放在一边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盖住那伤痕累累的身体。
即使她的动作再轻柔,那名女子也还是被突然被惊醒,眼睛被不明物体糊住,嗓音沙哑的苦苦哀求到:“孩子,我的孩子,别伤害我的孩子。”
莱宝惊愕的抬头,这里怎么会有孩子?这里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曾经有孩子出现。莱宝用眼睛迅速的扫视,终于看到女子怀里紧紧抱着的襁褓时,她也终于坚持不住了,飞快地手脚并用的爬出地窖,一俯身趴在树边止不住的呕吐起来。眼泪,像开了闸一般往外涌,吐出来的全是胃液,烧的她嗓子像在被刀子割一般。
警察来的时候村长正带着袁教授要的人,往自己走,一听见警笛声,立马拔腿就往自家跑,远远的就看见自己门口被村民围着,眼看情况不对扭头准备往别处跑,左看看右看看,一头扎进一旁的猪圈里,再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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