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双腿交叠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还是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情绪,静静的喝着酒。
这人也活的挺累的,在知道自己不是路家的孩子以后,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下,还不得不讨路洪生和袁月高兴。
他记得他回来的时候,爷爷还在,当着他和路淮的面说过一句话。
他说路淮就是一个鸠占鹊巢不自知的人。
那句话还确实是挺伤人的。
“我也佩服你的,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和路家作对,把妈给送进了医院。”
“如果我像你那样有能力,就好了,我也不用怕妈对付瑶瑶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也不会错失最后陪伴他的日子。”
想到覃瑶一个人孤单的在医院对抗病魔,想到她走的时候而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就揪痛。
如果,如果他那个时候在她身边就好了。
哪怕她时日不多,在最后的日子都有他的陪伴。
路淮说了很多,最后直接哭了起来,陆朝没有说一句话,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在一旁喝着酒。
最后将喝的烂醉如泥的人给带出了酒吧,给他打来一辆车,带他去了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开了一间房。
从酒店出来,已经十一点半了,想到路淮醉酒时的说的那些说,摇了摇头,那人挺可怜的,活的也挺累的。
他从未埋怨过命运对自己的不公,也从未怪过路淮抢了自己的一切,对于他的那些幼稚的行为也从未放在眼里。
叫了辆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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