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太快了?那我放慢一点,地上滑。”
“萧礼,谢谢你还有——”
“嗯?不用谢,我是爱帮助别人的世纪优秀青年。”
余吟一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等跑到车站的遮雨棚下面,萧礼手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就连身上的白色T恤也湿了大半。
他把外套捏在手上,拧出水来。
“你刚刚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是想说,我背包里有伞。”
萧礼:“.......”
哗啦!
手上一使劲,外套内储积的水全部被拧出来。
萧礼单手拿着湿淋淋的外套,另一只手抓着单肩斜挎包的带子,没有理她。
沉默半晌,打了个喷嚏,尴尬道:“不差,反正你也没湿。”
原来萧同学生起气来是奶凶奶凶的。
余吟脱下自己的165外套,男友力十足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关爱幼小儿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萧礼:“我一点也不小。”
余吟:“车要来了,你站里面一点,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车牌。”
萧礼往旁边挪了一步:“啊?车牌不在那边啊!”
看车牌?自己平常坐什么车回家不清楚吗?
萧礼还在疑惑,余吟已经从他身边窜了过去,冒雨跑到路边。
路边停着一辆白色揽胜,旁边站着一个男子,撑着一把少女样式的淡蓝色伞。
林渡把余吟送进车里,回头眯着狭长的眼睛往车站那边望去。
-
“不冷么?你的校服去哪了?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林渡把车里的暖气打开,从后座拿上来一件校服丢到她怀里。
余吟:“校服放在课室了,没有拿回来。”
林渡:“校服在刚刚那位男生身上吧,真当我瞎么。”
余吟:“我看他衣服湿了,可怜,于是就把外套给他了。”
林渡:“你可怜他?你似乎还没有记住昨天我对你说的话。”
余吟身子一僵:“哥,普通同学而已。”
林渡驶到红绿灯前停下来,缓缓道:“普通同学?你手上这件185的校服是怎么回事?”
余吟:“买错了。”
林渡:“买错了两件是么?”
余吟:“是。”
她越说越心虚,这几个月说过的慌是以往十几年的几倍。
林渡:“斯坦福——”
余吟慌了:“哥!我承认,是同桌的,我已经把钱转给他了,绝对没有任何牵扯。”
林渡抿唇,把车启动:“我还没说完,维伦教授发来邮件,说是研究遇到了问题,邀请你加入他们的研究小组,时间就在一月五日,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到时候你可以不用参加期末考。”
余吟:“多久?”
林渡:“十五天,维伦说十五天还解决不了就把你送回来。”
余吟:“哦。”
还好只是十五天,她还以为哥哥生气了,要把她送出国。
林渡又问:“你给小白脸转了多少钱?”
“嗯?”
问题跨度有点大,突然就绕了回去,余吟有点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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