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月光回到东宫,青黛焦急的在殿门徘徊,见到他们,脸上一喜小跑过来:“殿下,怎么样了?”
她拍拍李言蹊的脑袋,哄他回房睡觉了。转头将事情全解释给了青黛,青黛听后一脸震惊。
“五公主...就这样...”她说话有点喉咙发紧,最终是叹了口气:“太可怜了。明明是大溟朝第一个公主,皇后娘娘的掌珠、却最终...终归是苦了她在这宫中。”
江清然颇有赞同地点点头,但是她真的太过劳累了,前脚踏进大殿,又缩了回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青黛:“青黛,你可觉得我这衣服有哪里不对?”
青黛摇摇头。
“你没感觉很眼熟吗?”
“啊...没有啊...”青黛依然摇头,突然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这个...这不是上次丞相大人在您寿宴送您的贺寿礼么?”
江清然眨眨眼睛。
啊...好像是有点...印象吧。
她抬头望了望月,对青黛笑道:“早些回去歇息吧,这几天就没睡过好觉。”
青黛点点头退下了。
江清然回到内殿后,翻箱倒柜找了个底朝天,从柜底翻出了个檀木盒子。
她拍了拍,打开了盒子。
果不其然,檀木盒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件翠色竹卷纹锦袍。
这袍子精致得很,蜀锦布料以及滚雪细纱,江清然纤细的手指抚摸上去,不禁勾起唇角。
她将那衣服拿出来,一张纸咔哒掉了出来。
弯腰去捡,那纸上写着四个字——生辰喜乐。
生辰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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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皇帝听闻公主自缢后似乎一瞬间苍老了,末了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慢慢摆手道一声无事退朝。
江清然心底直叹气,大皇子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四皇子柳洺玉染了风寒并未上早朝。
下朝后,镇国候柳应寒拍了拍江清然。
她吓了一跳:“....五,五...五叔?”
柳应寒俊朗地笑了几声:“我以为你不记得叔了。”说着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狠狠一掌摁在她肩头:“长高了些,性子也开朗了些,再野一点就更好了!”
江清然嘴角一抽,肩膀被他摁得...太痛了!!!她龇牙咧嘴:“叔!叔你快放手!”
柳应寒哈哈一笑,跟她闲拉扯了几句家常后,突然问道:“你最近可有见到一位女子?貌美如花,就是有些病态。看起来颇有些英姿飒爽的女子。”
她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谁,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不变:“没有...叔找人不问名字的吗?天底下美人儿那么多你这样怎么找?”
柳应寒眯起眼睛:“真没有?”
江清然拍拍胸口一脸坦荡:“真没有。”
他叹了口气,狠狠拍几下她肩膀就走了。江清然原地摇头,狠狠地揉了一下被拍的发酸的肩膀,侧过身看到一人。
君知以不知哪拿来一把玉骨丝扇,站在不远处的红漆墙下遥遥望着她。不知是不是她眼睛花了,他眼底似有若无的荡漾着些许笑意。
她一路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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