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瑔王府花园。
如果说珞王府处处可用奢华贵气四字来形容,那么瑔王府中则可用绮丽阴柔二字来形容,华丽之中总带着点阴柔之色。
只见一身着华服的身宽体胖的男子哈哈一笑道:“昨日在金陵东门的这一场马球赛,景将军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生生掰开了珞王与手下的九名公子的关系。”
“恭喜殿下,不管他有意无意,总之对殿下在公子阵容的势力大大有益。”旁边一身青衣飘逸的面容柔美的男子道。
“不错。对了,凉渊,今早本王派去看望孙君晟的人,回来了吗?”瑔王萧正瑔左手持酒杯,右手一壶酒持问道。
“刚刚回府,说是被婉拒了。”凉渊略一迟疑,小声说道。
“什么?婉拒?什么意思?”萧正瑔语调突然增高,盯着凉渊问道。
“说是孙君晟说自己这次深受重伤,恐以后不能再为瑔王殿下效力了,感谢瑔王殿下知遇之恩云云。”凉渊微微低头道。
“送去的礼物收了没有?”萧正瑔紧问道。
“没,没有。”凉渊小声道。
“什么?礼物都没收?”萧正瑔皱上眉头,接着道“这就奇怪了。不是说了,并无性命之忧,调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吗?可知其中蹊跷?”
“只知孙君晟态度虽是客气,但是也很坚决的拒收了您送去的礼。其他的,就不知了。”凉渊道。
“那就再派人去!”萧正瑔将手中的酒壶和酒杯置于花园的石桌上,不悦道,“南疆寒侯的独女那边,都打听好了么?”
“是。已经将独孤清水的脾性、喜好,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傅梓杰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凉渊道。
“傅梓杰终究是心性不稳,行事冲动了些。只可惜了,孙君晟本就手上有疾,这次又受重伤,否则以他的性情机变,将会是更合适的人选。”瑔王坐在石凳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殿下可听说了,昨日寒侯爷一家回金陵,陛下安排礼部尚书周文方为其接风洗尘,自己则以受风寒为由并未亲自出面。”凉渊道。
“嗯。父皇这几日确实受了风寒,很少召见他人。”
“殿下,听说是陛下收到了寒侯与寒侯世子的请罪书。说是寒侯世子有了心上人,想要悔婚,自请革去世子之位。陛下心中不悦才暂时不见的。”凉渊道。
“哦。这个寒辰宇还真是恣意妄为!谁不知道,景氏寒氏一族的世子的婚姻,一向是由陛下亲自指定。他居然敢毁婚!不过,以寒侯在南疆的作为,此事影响应当不大。大不了,让他二弟承袭世子之位。所以,独孤清水那边,还是看紧一点。她可是寒侯爷最宠爱的唯一的女儿,她要是能够顺利嫁入金陵,再怎么中立的寒侯爷心中也必会有所倾斜。”萧正瑔又饮了一口酒道。
不管这场金陵东门的马球赛事是怎样的过程,结果就是珞王府与手中的九名公子逐渐离心,瑔王府手中得力的孙君晟也已经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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