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浅浅放心我出去野营,我也不放心浅浅现在这个样子。”
“我这个样子是谁害得!”
“浅浅,我们讲道理、”
“你别跟我讲道理了,我都这样你还跟我讲道理,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看她脸色都变了,锦玉尘也知道自己逗她逗过了,立刻收了心思开始哄她。
“我错了,我不该逗你,不该趁你难受的时候又说这些让你难受的话。”
深吸气,呼气,微笑。
“你还知道啊?”嘴角的微笑立刻就调了个头,“那你就是故意的咯?”
锦玉尘一听,这罪名有点儿大,连忙否认。
“我没有,我不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呀!我渴了。”
得,小祖宗渴了,他能怎么办?
洗手给人倒水去呗。
这么的,锦玉尘进洗漱室洗了手,拿着水杯下楼又给倒了杯温水上来。
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要不是两人一直在一起,他都要以为她被人虐待不给水喝了。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喝完,把水杯递给锦玉尘,摇摇头,“不要了。”
靠在床头,脑袋里又开始唱睡眠曲儿。
锦玉尘把水杯放在床头柜,脱鞋上床,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睡,等会儿就吃饭了,嗯?”
“可是真的好累,真的真的好累。”
“我知道,今天辛苦我的浅浅了,你想要什么,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哼”了一声,闭着眼,呼吸打在他的肩膀上。
“今天我们去见的那两个人是盟友吗?”
“是。”
“今天出去就是特意去见他们俩的?”
“是。”
“我说你没事儿拽着我往深山里跑什么,想到河边去叉鱼,到那条河不行,非得往山里跑。”
“让你受累了。”
“你们事情都说清了?下次接头是什么时候,还需要我打掩护?”
锦玉尘眼睛一动,原来她以为他是让她给自己打掩护,并没有发现孟泽深的身份。
他也不想想,孟泽深藏的那么深,要不是他自己主动找上来,林本森手里那群人能不能找到他还是回事儿呢。
“浅浅不想去,下次我自己去就可以。”
“你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我有点儿怀疑人生。”
头顶响起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像久酿的陈年老酒,韵味十足。
有了这么一出儿,梁浅最近是想出门都出不去了,不说脚有没有好,就她那双腿,都得好好养一养。
周日,锦玉尘早上接了个工作电话,连睡衣都没换直接进了隔壁书房,到中午许乐给她发视频的时候他都没出来过。
“你居然有时间接我视频?”摇头,嘴里开始碎碎念“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你们俩没二人世界?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还是休息日,没出去爬个山钓个鱼?”
提到爬山钓鱼,梁浅的脸色立刻变了,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从前置摄像头转到了后置摄像头。
“这就是我昨天爬山付出的代价。”
“我天!你这是爬山爬的?怎么跟狗啃的似的!”
梁浅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真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把许乐脑袋里那点儿水给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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