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是误会?”
“他们说是误会?呵。”许乐冷笑,“我要是那姑娘我也不会回头。”
“啊?”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江昊提过一嘴,他挺看不上他那俩姐的,很俗套的故事,二选一,傅公子选了江艾,那姑娘,唉,江昊说那姑娘被挂在船尾,身上都是伤口,就在把她救上来不久,他们的船被鲨鱼围住了。”
鲨鱼的嗅觉很灵敏,尤其是血腥的味道,身上都是伤口,在海水里泡过,那疼痛的滋味想必只有当事人才会清楚,更不要提被挂在船尾,随时都有可能被鲨鱼填肚子的危险。
换成普通人,怕是早就吓出问题了,可她上次见到她,一点儿也看不出她曾经经历过这样恐怖的事情。
梁浅想错了,不是她没有经历过,是她经历了太多,多到活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她本身就是学医的,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击破她的防御罩,反而让她的防御堡垒更上一层,身体上的伤口刚好,就报名了无国界医生,游走在生死之间。
做无国界医生这些年她见惯了太多生生死死,有身体机能自然衰退的老人,也有为了生下宝宝的伟大母亲,还有那些在战地每天听着炮火声音的孩童。
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冷漠,早就把自己的柔软都藏了起来,她懂得可怜任何人还不如可怜自己。
人啊,只有对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见她出神,许乐摇着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回神了。”
“啊!你继续说。”
“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江昊也没多说,剩下的都是我自己脑补的,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会有恋爱脑这么严重的人,不会真的有人以为只要自己喜欢这个人了,这个人就必须喜欢她吧。”
“可能不是恋爱脑,是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吧,傅公子要是没了钱权,没了这副皮囊,对方可能就不喜欢他了。”
有些人的目的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她们想要的,就是他们所能够带给她们的荣耀光环。
这算什么?
虚荣心作祟吗?
也可能欲望太大,最后自己被欲望吞噬了。
“反正我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人。”
“我也不能理解,可这个世界就是有很多人。”
“唉。”
许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手里点了几下,按下锁屏键,踹进兜里。
“他今天没给你发微信?”梁浅嘴角坏笑渐起。
“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怎么这么说自己?”
“昨晚他不是送我回去吗,你说这人怎么就突然说些奇怪的话,一点儿都不给人心理准备,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结果今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给我发微信,说知道了。”
“你说他说知道,他知道什么了?我踏马的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许乐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解开毛呢大衣的扣子,蹲在了地上。
“可能他是知道了”
梁浅看到远处走来的男人,许乐背着他,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和手里那一束玫瑰花。
“可能他知道你给了他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玛德,你怎么也变得奇奇怪怪的?说点人话可好?”
“不是跟你说了不许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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