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跟你和解,你也不要原谅我,此后再不相见吧。”
“俞北晶、”梁浅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睛盯着地面,“你是不是病了?”
“呵、”俞北晶抬头,阳光照进眼睛,刺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果然比不得梁浅。“你要小心啊。”
“城大的股份你不要了吗?”
“我怕没命花。”
俞北晶上了车,车子使离藤萝山,拐了个弯儿消失在梁浅的视线内。
她最后那句话寓意太深。
带着阿木进了庄园,回到房间就给锦玉尘打电话。
“在忙吗?”
“不忙,你说。”
一群高管坐在椅子上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给报表翻页,怕发出的纸张声被大老板听到。
“俞北晶刚从我这儿走,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要离开这里了。”
“嗯,”在一旁的白纸上唰唰写下几个字,让向恒去办。“她惹你不痛快了?”
“没有,就是很奇怪,我问她城大的股份不要了吗,她说她怕没命花,好像突然之间,开窍了?”梁浅不确定是否能用这个词。
拿着手机走出办公室,走到会议室关上门,坐在椅子上。
“应该是药有效果了。”
“什么药?”
“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从俞家出来一直在治疗,现在可能是有了成效。”
“她得了什么病吗?”
“正常人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没病也会吃出病的。”
“她不是在俞家长大?常芷兰那么护着她,怎么会吃哪种药、”梁浅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说“不会是常芷兰给她吃的吧?”
“不是,你没发现俞家除了俞南启,其他人精神状态都有些问题吗。”
梁浅有些毛骨悚然,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会想让这一家子都精神不正常。
“那俞南启为什么没事儿?”
“他小学就出国留学了,回来之后就搬出去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梁浅就躺在主卧的摇椅上闭着眼睛想事情。
果然俞家也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和平。
可是谁能够长期的给俞家一家子人下药又不被发觉呢?梁浅想了一圈儿她见过的俞家人,也没有想到到底谁会下这么狠的手。
俞家,这些日子俞志新都没有去上班,俞南启也几乎是下班就回俞家,只因老爷子要不行了。
俞老爷子从过年以来就一直躺在床上,身体越来越差,俞志新从过年以来就一直守着老爷子。
俞老爷子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给自己换洗衣服,给自己擦身体,心底甚是欣慰,人老了老了,图个什么,图的就是又儿女能够在身边伺候。
有些话现在想说却说不出来了,俞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快要不行了,想要告诉儿子小心老太太,混沌的眼珠转向老太太,老太太冲着他笑了。
这抹笑吓得老爷子进气儿少出气儿多,一口气儿没上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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