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之前和于乐讨论女人这辈子最疼的三个事情。
一、初夜。
二、生孩子。
三、痛经。
第三个还是会伴随你一生那种,她之前也只有压力特别大的时候才会痛经。
现在的生活她哪有什么压力啊,什么事情都有锦玉尘在她身后给她撑腰,什么都不用她担心,哪里会有什么压力。
下午,锦盛来了一位客人,秘书带着他进来把门带上。
锦玉尘签好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合上,把笔放回了上衣胸袋郑
办公室内两个男人都在等着对方先话,最后沙发上的俞南启定不住了。
“放过南北科技。”俞南启有些颓败,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厉害,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堪一击,连南北科技都守不住。
“当初是你自己主动签了条件,现在就别好像一副我逼着你签的似的,俞南启,一开始我就跟你过,我能捧你上去,就能把你拽下来。”
“我拿城大跟你换。”俞南启想保住自己一路成立起来的公司。
“城大气数已尽,莫要欺人。”
“城大有别的,我拿那个跟你换。”
锦玉尘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不信你,你能毁一次约,就能毁第二次,第三次。”
“下个月城大周年庆,有特别节目。”
俞南启死死盯着他,可惜两人段位差了不是一点儿,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之前听到消息锦三爷暗地里在查城大,他就想到了城大那些见不得饶买卖,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他既然想要,他就都给他。
后来俞南启才知道,锦玉尘不是想要,他是想要毁了它。
俞南启把请帖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出去前深深的看了眼锦玉尘。
他想,梁浅有这样一个男人护着,确实不需要其他感情,毕竟在她前二十几年里都没有多余的感情存在。
锦玉尘盯着桌面上的请帖好一会儿,伸手把请帖收进办公桌抽屉里,上锁。
晚上六点钟,汽车声在户外响起,梁浅知道,这是他回来了。
可她好难受,抱着沈秀给她灌好的热水袋,蜷缩在床上不动弹。
锦玉尘进屋没看到她的身影,只有沈秀一个人。
“夫人难受极了,下午换了两回热水袋,离了就不行,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
锦玉尘点头,她的身体他一向是放在第一位的,这种事情还是要找个老中医看看怎么补。
进衣帽间换了居家服出来,先进了洗漱室用热水洗手,擦干才出来。
侧躺在床上,双腿搭在床沿,一下就把她搂了过来,暖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衣服进去,抽出热水袋,大掌覆了上去。
“还是很难受吗?”
“离开热的就很难受,我之前没这样过,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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