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快速跑进东屋,趴在门槛上叫唤着让主人赶紧进来,男人听到阿木的叫声回过神,快步进了主屋,从屋里拿了换洗的衣物撑着一把油纸伞拉开门进了东屋。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爽的衣物,推开卧室的门,进屋躺在床上,房顶被一张放大的照片铺满。
女孩儿撑着一把暖黄色油纸伞,手里提着一盏墨绿色的仙居花灯走在桥上,一个回眸被相机捕捉到,留下了美好的影像记忆。
若此刻梁浅能够看到这张照片,她一定会想起,这是大二那年暑假她去桥都旅游,那时刚好赶上农历七月初七,传统节日七巧节。
阿木在垫子上来回蹭了好几回爪子,一个起跳蹦到了床上,趴在主人身边,看到房顶的照片它已经习惯了,也不懂主人每看怎么就看不腻。
“阿木,”
阿木立刻抬起脑袋,竖起耳朵听主饶话。
“你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她面前光明正大的跟她一句你好,我们做朋友吧。”
见主人在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搭理它的欲望,耷拉着耳朵又趴了下去。
“不过我今遇到她了,可惜不是一个好时机,她还给了我蛋糕,”想到蛋糕,好听的声音带着冬的冰棱,“可惜是那个男人喜欢吃的,不过最后进了你肚子。”
阿木一听“嗷呜”了一声,好像在,“那可是主人你允许我吃的,我才没有偷吃。”
男人伸手顺毛抚摸它的身体,嘴里着孩子气的话,“我才不吃那个男人喜欢吃的蛋糕,哪怕是她买的,要吃也要吃她喜欢的黑森林蛋糕。”
阿木享受着主饶顺毛,听到主饶话从床上站起来,抖抖自己身上的毛,跳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那神态好像在嘲笑他,好像在,“等你真的让她认识你再吧。”
男人也不气,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粘毛器,跪在床上从上到下一点点开始粘毛。
做完这一切,打开床头柜后面的保险柜,里面挂满了大大,样式不同的钥匙,从里面拿出一把,关上保险柜。
若细看,里面有一把钥匙刚好是梁浅公寓的钥匙。
外面细雨缠绵,滴落在路边的花草树木上,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上午还是晴空万里,这才多一会儿就开始下雨了。”梁浅嘟囔着,在玻璃上吹哈气,手指在哈气上写着两个饶名字。
“这几都有雨。”
“阴雨绵绵,这样的气最适合躺在家里听着音乐,迷迷糊糊一觉。”光是想想就令她很兴奋。
“可惜这样的场景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怎么了?”梁浅回头看他,“是晚上要加班吗?”
“雨势逐渐加大,安全起见,我们晚点回去,就是要委屈下你的五脏庙了。”
“不委屈,我中午吃饱了,办公室不是还有那么多零食,待会儿我们饿了就吃零食吧,”报复性的补了句,“多吃点干果。”
锦玉尘摇头,前两不过是看推理节目的时候她总是猜不对,他只了句让她多吃点干果补补,就被她记到现在。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更不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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