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你不过就是傅澜清养的一条狗。”
余威牵了牵嘴角并不在意江茵说的话,跟在傅澜清身边这么多年,被骂那是常事,又不会让他少块肉。
“承蒙您还听得懂狗语。”
江茵气的脑门儿直突突,看着那辆白色小电驴就想不顾形象地踹两脚。
“江小姐高抬贵脚,南青园坐山绕绿,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自建园起我家先生就明文规定,这园内不许修路更不许车辆在园内行驶,踹坏了你我都要走回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我回去。”江茵憋着一股子气,今天的耻辱她记下了。
这是江茵第一次坐电动车,内心紧张不安,两手死死抓着车座也不肯抓余威的衣服。
她嫌弃,余威也嫌弃,不抓更好,省的回去还要洗衣服。
江茵直接被送到大门口,江昊早已等在门口,连续问了几句以后便吵着要去要说法,被江茵拦下了。
好一通安抚江昊才想起他姐是湿着衣服的,脱下外套套在江茵身上,把江茵塞进车里,两人这才离开,此时江茵身上的高级真丝连衣裙早已被凉风吹的差不多了。
江茵还不知道她今日的一顿操作,不止没教训警告到梁浅,还让傅澜清停了江艾的医疗器械和用药,顺带还收到了傅澜清的传票。
从出事到如今三四年的光景,江艾住在总院的药费都是在傅澜清的挂号卡里划的,江家是当真把他当冤大头了。
这边众人慢步行至马场。
锦玉尘紧紧牵着梁浅的手生怕又发生什么意外。
“是我把人推下去的。”离江茵远了,梁浅才缓缓把真相说出来。
锦玉尘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旁人关他什么事。
“江茵不是走了吗?我俩正打算往回走,地上突然出现个不怀好意的影子,要不是梁浅反应快,掉下去的就是我们俩了。”书婧慈拉了拉书行容的手,她真的就是个打酱油的。
“咱们人没事就行,江茵爱怎么折腾就让她折腾去。”
梁浅余光偷偷瞄了穆子云,大哥,你这偏心偏的太明显了。
“看看喜欢哪匹,让澜清留下来。”
梁浅走在前面,锦玉尘紧跟在她身后,穿过一个又一个马屋,梁浅回头看了眼锦玉尘,手指着一匹棕红色额间带着一缕白毛的马。
锦玉尘招手唤了工作人员过来,工作人员过来低语了几句,锦玉尘又问了几句“同胞的呢?”
“还有没有性情温和的?”
工作人员一一作答之后,锦玉尘便让人离开了。
“是不是有些为难?”梁浅看出来了,这匹马好像被人预定了,她虽喜爱,可也做不出仗着锦玉尘的关系就让别人将马匹让给她的事。
“我们再看看。”
锦玉尘心下抽痛,梁浅太懂事了。
与其说梁浅是懂事不如说她是习惯了看人眼色,他很想告诉她做她自己就好,他会做她一辈子的依靠。
陪着梁浅继续向前走,“那匹马名叫南妹儿,是匹幼马今年四岁了。”
“南妹儿的主人一定很喜爱它。”
梁浅只是一句感慨,抬头看见锦玉尘隐忍的看着傅澜清,那个和锦玉尘太过相似的男人。
“怎么了?”感觉到聚焦的视线,傅澜清双手插兜,优雅度步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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