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靠她母亲留下的钱是往往不够的,黑吃黑,这是规矩。
等回神的时候心里对温念充满了抱歉,他这个哥哥没多久就去了国外,留下时刻会被欺负的妹妹,叫底下人暗中照应,可难免会出披露,等他下机场回来的时候,见她瘦了一圈,想必心里大概有底了。
水火不容说的就是她们姐妹,温念从来不上桌吃饭,只是在小房间里吃着残羹剩饭,过着比下人还不如的生活,那泛黄的皮肤就是因为小时候是个药罐头,黄色素增多造成的,并不是天生如此。
这么多年,温念在温家唯一能享受待遇就是上学这件事,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上学,那里有她想见的人,那是贵族学校,刚开学的第一天,温念就已经跟不上了,许久没有跟别人说话的温念,自然看见这些人也是害怕的,说得彻底点,就是社交障碍。
她在第一天就哭的很凶,那时候已经十岁了,她记得她紧紧抱着一个人,死死不撒手,泪如雨下,鼻涕横飞的样子到现在还很清楚,她以为温家不要她了,就像母亲不要她了一样。
旁边的女老师看不下去了,就抓着她的衣服,硬生生的把自己和那人分离了,一个恋恋不舍的眼神都不肯给她就走了。
女老师带着眼镜,是个很凶的女人,她说:“你叫什么名字,给班上同学打打招呼”
温念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死死闭嘴,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女老师说:“抬起头,这里是贵族学校,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班主任,姓赵”
温念还是没有抬头,紧抓着书包。
赵情书没有再询问她,时间不是她一个人的,拉着她的小手在讲台上说:“今天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鼓掌”
台下一阵掌声
赵情书放开手指着空余座位对温念说:“走过去,那是你的位置”
胆小的温念慢慢抬起头,一张课桌和独凳让她眼前一亮,好漂亮,温念点着头,低头走过,胆怯的坐看又看,最后落在了空余的地方。
小心的摸着平滑的小桌子,这是她第一个课桌,可以看书,可以写字,可以吃饭,里面还可以留一些自己的小隐私。
在这时候的年纪里,温念并不懂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那一年过得很平凡,也很认真,她的眼里散发着对知识的渴求,她想去看外面的世界,看看天空是什么样的。
期末成绩了不出所望她得了最后一名,能来这所学校的不是名门世家,就是未来能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人。
很明显,她不垫底谁垫底,只学了一年,尽管在认真刻苦也不能改变现状,那一晚她被那个爹吊起来毒打,她的“妈”事后让她两天不许吃饭。
这无疑是对温念来说最恐怖的事情,那是她第一次想离开温家。
长期的营养不良又是雪上加霜的一天,没过多久,温念就生了一场大病,病痛折磨已经逼得温念不成人样。
大家都以为体质弱的温念可能熬不过这晚,都准备后事了,惊奇的事发生了出了汗居然给熬过来了。
温暖是温家最小的妹妹,说团宠也不为过,从爸接来的第一天就不欢迎她,处处为难她。
她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了,大大的眼珠子瞪的温念有些害怕,她指着温念的鼻子骂道:“你个没妈的贱种,自从你一来,闹得全家都不安宁,你怎么不去死,怎么没烧死你”
妈妈是她的逆鳞,没有平时的软弱,大力的推了下去,“不许你说我妈妈”
温暖摔了个屁股蹲,哪受过这样的伤,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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