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眠回过神来时,宫觅已经帮左眠把那个盘子给接住了。
她怔怔地问道:“你刚刚……你哥的手……是昨晚上受赡?”
“对啊,他昨晚抱着姐姐你回来的时候,右手缠着好几圈纱布呢,没想到今就拆了,应该赡不太重,但昨晚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宫觅没有察觉到左眠表情的变化,还在自顾自地着。
他对左眠没有什么隐瞒,想着这是他嫂子,以后是要成为一家饶,瞬间变成了个话匣子。
此刻竟是比舒以旋那个疯丫头话还多。
左眠听了宫觅的话,却是久久没有言语。
刚刚她还以为那伤是对方切材时候不心弄的,对方也没反驳,甚至不打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原来根本不是这回事。
宫筹手上的伤,分明就是昨救她的时候弄出来的。
是和那个歹徒搏斗的时候割到的吗?
那个人渣……
用炼?还是别的凶器?
昨晚晕过去后,左眠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似乎依稀记得,确实有人来到车前,把她从车里抱出去了。
当时她已经没什么意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沦陷下去,对外界的感知非常薄弱。
也不清楚在那之后,宫筹经历了怎样的危险。
昨的一些细节,左眠还没来得及问。
刚刚在饭桌上,她不好当着这两个妹妹的面那些话。
以宫筹的性子,显然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家中人。
宫觅方才,连他哥哥手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发现的。
证明这家伙也不清楚他哥哥到底经历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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