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许诺只要这天下还姓朱,就会帮她们完成一个心愿,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他朱家能做到,就必会竭尽全力。”
“二姑母的意思是这对珠子在邹氏手上?
那为何当年受难之时,不拿出这宝珠用作和离,以此来保住自己和棺材子?
反而却血崩丧命,连着冀漾也成为晦气的棺材子?”
冀逦躺在床上,眸子直转悠。
这也是冀姆觐疑惑之处。
她贪图花沅的财物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想找宝珠。
可她翻遍了主院,都未找到什么宝珠……
她思索着道“你父亲与邹氏算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在你父亲移情别恋你姨娘后,她仍然心存侥幸不愿分开。
反正,邹氏无亲无故,就算嫁给你父亲初始时琴瑟和鸣,也未将那宝珠给他,那么不在棺材子的手里,又还能在哪?”
“你祖父能这么快的继承伯府,平步青云,也和当初让你父亲娶邹氏有关。
冀公觐小时很听邹氏的话,可是随着长大被你祖母宠得越发娇纵,之前的感情也就不牢靠了。
男人倒是潇洒自在,但女人可就苦了!”
“回来咱们再仔细找找吧,总不能轻言放弃。”冀逦十分想要那个宝珠。
“对了,二姑母,那荣国公府又是如何没落的?”
冀姆觐叹了口气,揣测道“我以为其实在圣人心里,早就后悔了。
不然在发现荣贞儿同圣人暗生情愫时,早就清算了荣贞儿。
姑母以为,荣家早不再是罪人了,若是先皇再长寿些,说不定就要帮荣国公平反了。
当初也只是下狱,并未受刑,荣国公却非要用死已证清白,生生吊死在狱中,**裸的打了圣人的颜面。
这才彻底激怒先皇,恐怕后来在先皇冷静下来,心里对于荣家反而是亏欠更多吧!”
花沅趴在屋顶上,听得仔细。
只觉得今晚的信息量,有点大。
难过荣贵妃总这么随性而为,原来不仅仗着圣人的宠爱,还有这般底牌……不过她对阁臣大人的生母邹氏,还是初次了解。
冀漾这时也是刚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并无所感。
只要日后有他的小丫头陪着自己就好,他绝对不会像冀公觐那般,见异思迁。
上天可一定,万万不要给他这样的生死离别。
此时,已是丑时初,虽然二人听得是意犹未尽,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随即,花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迷香,从小洞里伸了进去,不出片刻,再一听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花沅正打算从怀里摸出撬锁工具,不成想冀漾隔空对着门就是一掌,里面的门栓应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心虚的花沅猫着腰左右瞧瞧,又接着趴在门上听着屋里面的声音,发现全都没有危险的迹象这才进了卧房门。
她们的目标很明确,寻出刚刚冀二姑提到的婚书,然后将名字改掉。
可东寻西觅,却毫无发现。
冀二姑的首饰匣子,早在下午时,就让人通通都搬到她的主院了。
该留的留,不该留的……
她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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