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队几乎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战争,从来都不会使正常而富有正义的人们感到舒心愉悦,只会使他们在惊心动魄之余承受着巨大的苦难。
冀漾心知战场上的仁慈,阎王会帮忙结账。
所以,他带出的人,下手也绝不留情。
冀漾不停挥舞着长剑,招式快得,根本看不清出招。
招招式式犹如幻影,快步如箭收割着鞑靼头颅。
“骑龙势,闭门之法上骑龙,下闸高檠大有功,误若当前披一下,劝君眼快脚如风。”
立时,便将对还在散乱的匪寇,分散的围在圈内,每柄狼筅指住对方一处要害,即头、喉、胸、腹、腰、背、胁。
鞑靼武功虽强,也半点动弹不得,鸳鸯阵既攻敌,复自守,绝无破绽可寻。
冀漾一手持着长剑,一手夺下一柄倭刀,旋足前涌。
“钩开势,钩法由来阻大门,小门挫下向前奔,若还他使低来势,闸挫凭君利便分。”
这时小队长骤然后退,另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鞑靼的重箭、长枪,藤牌。
长牌手和藤牌手掩护后队前进,于此同时,两名狼筅手,紧握狼筅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
长而多节的毛竹顶端装上铁枪头,两旁枝刺用火熨烫的有直有勾,再灌入桐油,敷上毒药。
鞑靼们只要挨上一下,身上便是一个窟窿,黑色的毒血如注似的往外冒。
虽敌军长刀锋利,却砍不断软枝,竹节层层深,能挡住长枪刺入。
持狼筅的壬队在前冲阵,持长枪的壬队紧随左右,持大刀的壬队接应于后,杀得鞑靼死伤无数。
猛地,一只弩箭对着冀漾飞来。
冀
漾一个后空翻,退步避开的瞬间,对着弩箭转向用力,弩箭即刻原路返回。
“砰!”不远处的树丛中扑通一声,跌落下一人。
冀漾没有多给那偷袭的人一个眼神,戾色道“架上势,鎗打高来须用架,架时管上又管下,阴阳反覆脚如风,铁柱金刚也戳怕。”
话落,小队中左右各二人的长枪壬队,即刻从两边的盾牌壬队和狼筅壬队的缝隙中,掷出手中的长枪。
将缩在树冠草丛的弩箭手,一枪爆头,随后长枪壬队几个飞纵,拔出长枪。
再跟进的是使用短刀的短兵壬队,长枪壬队未刺死的鞑靼,短兵壬队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鞑靼,排在阵法最后的壬队,对着所剩无几尚有喘息的鞑靼狠狠补刀。
这些壬队本就是武艺超群,这会儿更是斗志昂扬,穿着屠维给大价钱打造的轻甲劲装,又有趁手的狼筅,就如同砍瓜切菜般,专朝鞑靼未被裹住地关节处攻击,鞑靼不禁势穷力竭。
匪寇头子浊山龙,早已加入鞑靼军。
他集结了四支突围队,一齐鸣鼓冲突,企图打开一条出路,可是一连突围了四、五回,却皆未能成功。
他在绝望之下,决定挑选一支亲信,全部披上鞑靼的厚甲,骑上战马,由他亲自率领,强行突围撤离。
不料就在浊山龙即将要出阵之时,冀漾一记长刀飞过。
“啊!”浊山龙掉了一只手,疼得滚在地上。
冀漾瞧着还在企图突围的鞑靼,低喝道“闸下势,闸势缘何要挈脚,挈脚乃是起步法,连身坐下向前冲,上向不著下面著。”
匪寇那头如扇面一样四散开去,分散了壬队的攻击力。
浊山龙狼狈不堪,忍着疼重新站起来,捡起自己的那只断手。
咬了咬牙,趁乱连滚带爬的上了马,把烫手的倭刀木柄紧夹在肋部,夹得发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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