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花沅这个被夫君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子,她连斥责都不敢。
这时,圣人与荣贵妃,相伴走来。
荣贵妃有好几个月都没见过丫头了,心里还挺想的。
可宫中规矩重,林皇后又因母族在战场上屡立战功,重新挺直了腰板,所以,她担心自己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反而委屈了丫头。
是以,便耐着性子等风头过了再。
如今赶上琼林宴,便央着圣人破例带上自己,这般新进士们也能携着家眷参宴,了。
可谓是费心良苦。
就在荣贵妃的视线,落下花沅身上的时候,发现她手里攥着的白玉簪。
那是她荣国公府的旧物。
她给女儿陪葬的物件之一。
为何会在丫头的手上?
眸底墨云翻涌。
当年始作俑者的是先皇……
难道先皇骗了自己,也骗了世人,根本没舍得残害他的皇孙女?
在瞒过海下,她的橙公主还活着,而丫头便是她遗失的女儿?
“嘶!”圣饶手骤然一痛,被媳妇掐的。
顺着荣贵妃焦灼的视线瞧去。
冰玉莲花簪!
作为被媳妇养大的忠犬夫君,一眼就认出那是媳妇舍不得戴的岳母遗物。
他又瞅了瞅媳妇的状态,似乎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朱见濡轻轻地按了按荣贵妃的玉手,先安抚下媳妇的情绪。
又随便应付了两句新科进士,就找了个由头唤冀漾来探讨学问。
花沅自然也被“顺便”的捎过来。
宫灯明亮,将大殿照的恍若白昼。
宫娥将烤肉的铜炉和吃食,通通搬来。
桌案的玉盘里堆积着肥妹的河鲜、鸡翅、软骨、菜蔬,还有各种薄厚适中的肉片。
本要服侍在侧宫娥,却被朱见濡清场。
殿内所有的宫人,尽数退下。
“吃吧,都是照着沅儿的口味安排的!”朱见濡如闲话家常,又问道“沅儿,来你对花府的看法吧!”
铜架上的肉片,烤得滋滋冒油,食香肆意。
花沅饿了大半日了,望着这些直吞口水。
没有外人盯着,她更是自在,衣袖一撸,就要上手开吃。
冀漾率先捏起筷箸,先给圣人和贵妃布菜,然后又把烤肉、软骨,鸡皮,这些丫头爱吃的,通通都捡进她的碗里。
哪有一国之君还未动筷,旁人先吃的道理?
朱见濡的视线,扫过自己碗里的茄子,又看了眼媳妇碗里的香菇,最后又看了眼丫头碗里堆得冒尖的烤肉。
正要开口他爱吃肉,不喜食素的时候,花沅开口了。
“在沅儿的印象里,最怕的就是祖父的平妻林淑清,大伯母李莹,她们皆不喜我,时常刁难沅儿。”
朱见濡见她吃得嘴直冒油,食欲也上来了。
“嘶!”他正要握起筷箸够烤肉,却被媳妇拧了一把大腿,还挺疼的。
媳妇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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