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心中急得不行,脸都气红了。
她玩命儿扯着嗓子,大喊道“哥哥,哥哥,沅儿在这里!”
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冀漾,确定以及肯定丫头是吃醋了。
他勾起唇角,眼若桃花,溢出星海般的璀璨柔光,眉如远山,整个人凌厉的气场变得秀雅,透着疏朗之气。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怕是形容女子的词汇,此刻用来比喻冀漾,也不为过。
看她急切的脸红扑颇,仿若盛开的芙蓉花,惹人怜爱,心里就软的不校
“哥哥在呢!”冀漾喉结微微滚动,努力压抑铺盖地的喜悦,尾音却不自觉地挂上娇宠。
虽然,丫头尚未及笄,但却真切的喜欢上了自己。
这比他状元及第,更加欣喜。
“心点,别摔出来!”他见丫头重展笑容,心中大喜。
紧接着,却又见她攀上了窗子。
陡然,心跳如雷,脸色大变。
他再也无法云淡风轻,松开缰绳,对着花沅直挥手,让她退回去。
冀漾能听到花沅的话,是因为他内力深厚,耳力过人。
花沅没有武功,在噪杂声中,可听不到他的话。
见他摆手,以为是要她赶紧投放“礼物”,于是,更加大大方方的攀上窗子。
魏紫吓得不行,站在下面紧紧地抱着花沅的腿。
壬木却不觉得女主子有任何的危险。
这点高度,他一蹦就下去了,想必女主子就算不慎掉下去,也无碍。
他从容地递上了半人高的大箩筐,道“郡主,给!”
“好嘞!”花沅笑着接过,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将木瓜、木桃、木李投赠下去。
“哥哥,接住!”
冀漾担心她不慎受伤,赶紧配合的接过。
三楼的高度,西瓜大的番木瓜重量,就跟头肥猪似的。
冀漾随手接过的同时,化解了力度,不然身下的马匹都撑不住。
茶楼,二楼。
花洁认出琳八妹花沅,收回投去的视线,见众人脸色不悦。
“姐妹们别见贵,我八妹妹自幼就没有娘,不懂得大家闺秀的规矩,还请姐妹们多多担待。”
“哼,青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就勾引男人,年纪一副狐媚子的做派,有娘生,没娘养的破烂玩意儿!
你个做姐姐的就不管管?”
刘嫄的语气满是轻蔑,方才的娇羞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妒忌。
她见自己心怡的男子,同其她女子眉来眼去,就有种心爱之物被人霸占之福
这辈子,她还没有求而不得的东西呢!
李晚歌心里同样嫉妒花沅,也配合着煽风点火。
“洁姐姐,你是花府二房的长女,你父亲丧妻后,又没有继室,你就该做起长姐的威仪来!”
花洁在冷嘲热讽中脸色由青转白,十分难堪。
她一直就嫉妒花沅的嫡女身份,又自幼分开,感情生疏,根本没有什么姐妹的情分。
在撺掇下,为了守住颜面和自己的心思,带着姐妹们就上楼了。
独留下,冀遵的病妻李朝舞。
她一介残破之躯,就是拦也拦不住。
反正也寿数无多,也懒得再去碍眼。
她倚靠在窗前,寻找到头戴进士帽的冀遵。
望着他自己用一切爱慕的夫君,眼泪不可止的滚落下来,连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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