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错了吧?明明殷霱自己承认他是花府姑爷的……
咦?貌似,娶了七姑娘也算是花府的姑爷。
殷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会儿被打得连起身,都不能了。
他攥紧拳头,道“我与遗珠郡主的确早有婚约,可在大婚之日被换亲。
如今我的妻子的花府四姑娘花佳。”
“重点!”荣喜抬腿,又给了他一脚。
他时间紧迫,想必用不了多久大哥就该接到消息了。
殷霱难堪,咬着后槽牙,道“遗珠郡主如今嫁到清源伯府,是冀漾的妻子!”
“将军,冀漾就那个毒月毒日毒时出生的棺材子!”亲随见自家将军不认识,赶紧低声提醒。
荣喜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棺材子。
这人他虽未亲眼见过,可这名声却如雷贯耳。
当年被亲爹当做礼物,送去凤惊鹏榻上的稚儿。
这事一般人不知道,可碍不住他人缘好,朋友多,各种隐晦他都听过。
他虽然有些同情,但也不能耽搁他出气,对吧?
就在荣喜重新召集人马,要平趟清远伯府的时候,荣平率领锦衣卫赶到。
见到人,二话不就给绑了。
用栓狗的铁链子,给荣喜五花大绑,让人直接抗了出去。
“多有得罪,本都督这四弟患了疯病,一时没看住,给放出来了,对不住,对不住。”
荣平前几年,这种事也是做惯聊,给惹门道歉。
实在是担心荣喜再惹了不能招惹的人,待时他们哥哥、姐姐兜不住,不然也舍不得将弟弟送去军营历练。
只是不成想,人不仅没练出来,还更混了。
真是一言难尽!
“来人啊,把殷家的损失全部清算,再加上医药费,补偿金,一律都赔给人家。”
接着荣平又是一通真诚的赔礼道歉。
总算是处理完,才回了荣府。
花府的人他瞧不上,如今打了也就打了,可殷府的当家夫人赵梅馨,可是三妹的奶姐妹,他们当年关系也都不错,有着主仆的情谊。
如今这一闹,谁知道日后又会如何?
荣贵妃听荣喜这一出,也没什么,嘱咐把荣喜看牢,每日十二个时辰都要盯严实,最好用铁链子拴脖子上。
最后,她还是担心万一稍稍不留神,这祸头子又去寻了丫头的麻烦,亲自修书一封送出宫。
告诉花沅近日不要出门,就算白日也要闭户,特别还允许花沅加大护院的人数,可以超公主的规制。
花沅拿到信后,笑了笑,并未过多在意。
她每日同阁臣大人在一起,不知有多安全。
莫一个荣喜,就是十个,她也无惧,她可是有靠山的人呢!
再,荣喜又不认得她,就算真见到了,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就是了。
就荣喜那脑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随意忽悠两句,还不知道谁吃亏呢!
眼看着会试的时间要到了,花沅做起了贤妻,替冀漾将琐碎都打点清楚。
如考场用的笔墨纸砚、吃食,穿戴的衣裳,御寒的毯子,全都再三斟酌,亲手操办。
冀漾则安排壬队三班倒的护卫在周围。
他不允许丫头受到丁点儿的伤害。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每日都能看见丫头,对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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