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这几日都在想些什么呢?瞧你,倒是连午膳都顾不上了。不管什么事,饭总是要吃的。”杨彦进屋坐下,指了指解棋手上端着的饭菜,笑道。
“女儿让爹操心了。”杨瑾萱坐下,乖乖听了父亲的话,待解棋将饭放在桌上之后,便一口口吃了起来。
见女儿一言不发地吃着饭,杨彦瞧着,眼底满是慈爱:“萱儿,你有什么事告诉爹,我或许可以替你想想办法。”
杨瑾萱听父亲这么说,停下了筷子,想了想道:“前日有两个太学生殁了,爹知道么?”
杨彦听罢有些诧异女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只点了点头:“昨日听说了。你是在烦恼这件事?”
“不瞒爹说,前日那两个人的死状我看见了。我就是觉得那样子我很熟悉,总觉得见过。今日我去街上,又听得人议论说那两人是中毒而亡,可毒物这里无人认识,就觉得我定是见过那毒物,可就是差那么一点,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因而烦难。”杨瑾萱道。
“原来如此。”杨彦略作沉吟,然后问道,“那两人的死状是什么样的?”
“全身上下我所见到的只有手上有几道新伤痕,双目圆睁,手抠着喉咙,身体蜷缩,似是非常痛苦。依女儿看,很像是窒息而亡,而且致死极快。”杨瑾萱回想着,尽可能细致地描述。
杨彦听罢,手不自觉地轻轻捋着胡须,陷入了思考。
忽而,他突然轻拍了一下桌子:“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岭南遇见的当地人狩猎的场景?”
杨瑾萱听罢,顿时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说不定就是它。”
“事不宜迟,萱儿你吃完饭后随我一同去说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有线索总是好的。”杨彦心知杨瑾萱已然明了,肃然道。
杨瑾萱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您交给女儿吧。不瞒你说,这件事我知道的要更清楚些。而且也不过是提供线索,您身子不便,就不要再来回走动了。”
杨彦近日有些风热,今日方才告了假,心知自己确实不便东奔西跑,只好点了点头道:“我是信你,不过你定要记着万事小心。”
“放心吧爹。”杨瑾萱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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