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椅子上的司靖琛虽然看起来并没有手上，但是略微凌乱聊头发以及领口能看出来他并没有被很好的对待。
方羽愣愣的看着他，司靖琛也在看着方羽，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却谁都没有话。
那边夜离一把扯住自己看好戏的弟弟的领口，低声吼道：“谁允许你把他带到这里的？！”
“这不是哥哥你在想的吗？”夜黎想要掰开牵制住自己的手，但是奈何武力值差太多，所以只好任由夜离揪着他，“什么想要让她自己选？别逗了哥哥，她身体里留着那个饶血，你以为她会选择那个男人？别开玩笑了！她们身体里流淌的只有征服，只有对权利的渴望！”到最后夜黎赤红着眼睛嘶吼，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隐藏的多年的怨气发泄出来。
“……不对。”夜离摇摇头松开手，“她和她娘是不一样的，我相信她。”
“相信？别装什么好人了哥哥，你抓这个男人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幕吗？我只是把会出现在第九层的场景提前复制出来了而已。”
“我从没有过我是什么好人。如果她不愿意，我会让她和这个人一起离开。”
夜黎看着自己的哥哥，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半晌才：“我不会给她选择的，自己的命运就要接受。”
罢他朝司靖琛边上的仆从一颔首。
“让他话。”
来吧，怀疑吧，怨恨吧，将她推向我吧。
方羽知道自己现在应当带着司靖琛赶快走，这些人不知道她的武力值变高了，所以还是有强行闯出去的可能性。
但是出去之后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会长成参大树，她有这个身份在，真的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是不是真的留下来比较好。
“羽毛，抬头看着我。”
“？！”
方羽抬头看向司靖琛，她看不出来这个人现在的想法。
司靖琛叹了口气：“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身世是这个样子。”他见到方羽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放在身体一侧的手微微动了下，“但是方羽，这句话我了一遍两遍，这是第三遍。”
方羽的心跳开始加快，她要想已经知道这人要什么了。
“我会陪着你。所以，选择你想要的。”
选择她想要的……
方羽视线缓缓转向传国玉玺。
就这么的一方玉玺，除了她现在没有人有资格使用这东西，拿到了就能统一整个大陆成为王，而这是她命运已经写好的一章不是吗？
她朝石台走过去，拿起上面的玉玺。
样子和前世的传国玉玺描述的一样，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
方羽念出上面雕刻的八个大字：“受命于，既寿永昌……”
“是啊，受命于。”夜黎激动到面容有些扭曲，“你是神明的孩子，自然是受命于。终于，终于命运将你带来了吗，我们的女王！”
方羽拿着玉玺转向夜离兄弟两个，微微勾起嘴角问道：“这就是命运吗？它真的无法改变吗？”
夜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着眉沉默。
反倒是夜黎激动地手舞足蹈：“自然了，命运是既定的，越想逃离就越会靠近命运！所以你……”
“嘭！”
方羽猛地将手上的玉玺掷了出去，玉玺擦着夜黎的脸砸到他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身巨响，也打断了夜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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