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赔礼道歉?恐她不想见你。”陆琮似笑非笑,如此神色反倒更让人心慌。
“这……”芸娘一时哑语,不知该如何接话。
见此情形,魏忠现上前一步,提醒道:“芸娘,你不能上门赔礼道歉,那可得拜托三少了。”
话音落下,芸娘眼睛一亮,显然是明白了其中深意,当即朝陆琮恳请道:“贱妾备了歉礼,还望三少能代为转交,以此来弥补贱妾驭下不言的失误。”
陆琮没有回答,视线仍盯着那打手。
魏忠现心中一跳,担心破绽露出,于是先发制人,抬脚便将那名打手踹倒在地,同时骂骂咧咧道:“不长眼的蠢东西,冒犯了贵人都不晓。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个三十大板。”
打手随即被人捂嘴带走,期间未吐露一言。
陆琮见此黑眸微闪,心中怀疑更甚。
寻常手下人被主人打杀,不论对错,大多都会出声喊冤,可此人却一语不发,脸上更未现紧张之感,仿佛诸事皆与他无关。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琮朝恩铭眼神示意,恩铭颔首当即明了,待寻到时机,便暗中派人前去盯梢,查探其中异常。
既事情已经处理好,魏忠现担心陆琮再追究,于是连忙让芸娘去置办酒席。
“三少,可否赏脸一顾?”
“前面带路。”
“哎。”见陆琮起身,魏忠现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好在有惊无险。
不多时候,厅堂正央,歌舞声起。
席案上觥筹交错,貌美姑娘们着五彩衣裳四处穿梭,引来阵阵浓香。这场面好不惑人。
陆琮高坐上位,眼神颇为迷离。他转动手中酒杯,随后又一饮而尽,唇角微微勾起,引得跪坐一旁的美人都看直了眼。若不是酒水洒出,湿了身上轻薄的衣裳,让肌肤感受的凉意,她怕是要愣上更久。
“满上。”
颀长白净的手端着白玉杯,莹莹酒水注入其中,仿如琼浆玉酿,让周围人看得咽口水,都忍不住多饮了数杯。
四周火烛仍是通亮,佳酿在杯中盈盈闪动。
不知过了多久,席上之人已是红了脸,迷了眼,摇晃着脑袋,似看不大清眼前的场景。
陆琮闭眼皱眉,手抚上额头,瞧着不大舒适。
下位的魏忠现见此情形,眼珠一转,放下酒杯,提议道:“三少,您可是醉了?如今天色已暗,不如就在此休息一晚?”
“如此也好,你安排就是。”陆琮点头应下,不再多说。
魏忠现随即起身,着人去收拾住所,安排陆琮在云兮楼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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