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求你了,我发誓我真的绝对不会说的,不然就让我下半辈子断子绝孙。”
“这话倒挺毒。”他是个仵作,本来娶妻就困难,更别提子嗣了。
“只要您不杀我,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啊,而且留着我您也有好处不是,下次有这样的事咱还可以继续合作,也省了您的事儿。”
倒也不是全无脑子,孟子墨心想。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人,此人面无表情,站的笔直,戴着个半边的面具,看起来比他还不好亲近,是他的新侍卫,叫做李茨白。
他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拿了把刀架在了仵作的脖子上。
仵作傻了,怎么还要杀他!
李茨白一手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扯下了遮住他眼睛的那块布。
孟子墨坐在了堂上,而这里是县衙,周围站了许多捕快,县令也在,不过他是坐着的。
仵作见不是那人要杀他,松了一口气,当发现这里是县衙的时候他又开始慌了。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堂上坐着的孟子墨他赶紧改了口供,量他也不敢无凭无据就对他怎么样,新晋状元和尚书府比他还是懂得选择的。
“是嘛?你是觉得众目睽睽我不敢杀你?众目睽睽或者不行,但私下我想杀你可太简单了,无凭无据你觉得谁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仵作得罪我?”
是嘛?你是觉得众目睽睽我不敢杀你?众目睽睽或者不行,但私下我想杀你可太简单了,无凭无据你觉得谁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仵作得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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