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修一想到陶吟跟别的男人共居一室就感觉额外别扭。
虽然不是同床共枕,而且那些人都是她的男人,以前肯定同床共枕过,但是想想还是觉得别扭。
“算了,还是让我盯着你吧。”南修回答道,“你别误会,我就是怕那些个什么侧夫都是你的人,不定会故意放水。”
嗯,他只是不想别人对陶吟放水而已,好的惩罚那就肯定得认真执校
于是乎,陶吟成功攻入敌方内部,在南修的床边凑合睡一晚。
冬来了,春还会远吗?
她都睡到同一个房间了,那么离睡到同一张床上还远吗?
南修躺在床上,听着陶吟浅浅的呼吸声,原以为房间多出一个人会失眠,可是却莫名有一种满足感,把心填得满满的,慢慢就睡着了。
睡得比平时更深。
一早起来,陶吟睡得那叫一个腰酸背痛,地板这玩意确实不好睡。
用过早膳,张侧夫带领着一众侍夫来到了陶吟的院子。
经过昨那件事,他们当然不可能来找事情,明显就是示好。
南修现在在府里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张侧夫还是带头向南修福了福身。
“你们来干什么?”陶吟看到这些个男人就头疼,昨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今又来了这么多。
陶吟偷偷看了南修一眼,生怕他嫌烦顺带着讨厌她。
然而,南修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显露,陶吟也没什么好的。
就等着张侧夫开口,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前两日就听妻主您带南公子回府了,只是这两日府内事务繁忙一直没机会见过南公子。”张侧夫好歹占了个侧夫的名头,看着便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不妖娆不谄媚,倒是端着半个正室的姿态。
“就是不知妻主打算给南公子什么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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